“叮铃,当啷……”金币敲击的声响萦绕在耳边,令狗头军师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啊,就是这种声音,金属的敲击声。哦,这是,高贵的王者,金币的声音啊。咦,这声响,钻石!竟然有钻石!老天啊!今天这只肥羊的身家实在是太丰厚了吧!倒!再倒!”声音中带着兴奋,癫狂。如同发酒疯的醉汉。
“叮铃,当啷……”
“啊~~要是能一直听着金币的敲击声,咱这辈子也就值了!”满足的叹息从一张猥琐的脸上发出,着实恶心坏了在一旁看戏的小萤。
……
“?……”
……
“倒啊?怎么就不倒了呢?”见半天没声响,瘦小猥琐的狗头军师睁开了眼睛。
“没,没了……”喽啰打着颤,嘴角直打哆嗦。
“怎么就没了呢?怎么可能就没了呢?”狗头军师跳起身,一脚踹开小喽啰,“竟然要萨尔大爷我亲自动手,小子,你应该感到荣幸。”
……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明明就是只肥羊啊,为什么身上的油水会这么少呢?”搜遍了小萤的衣服口袋,内衣内裤,裤裆小弟弟,就连鞋底都没有放过,可最终,除了一开始搜出来的五千多一点金币外,就连根毛都没有搜出来。
“晦气,怎么就遇到你这样的穷鬼了呢?滚吧滚吧,不要再出现在本大爷面前,实在是晦气透顶!”狠瞪了一眼带着无所谓的微笑的小萤,萨尔直感到一拳头达到了棉花上。这点钱连给手下的兄弟塞牙缝都不够,这一趟抢的实在是窝囊!
抬头看了一眼周围,萨尔恼了“哎?你这穷鬼怎么这么贱的呢?都叫你滚了你怎么还不滚?”
小萤笑眯眯的盯着萨尔,既不走,也不动,就这么笑嘻嘻的望着他。深邃,意味深长的视线,把一向自诩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狗头军师看得心里直发毛。
对于恐惧,最好的克服方法就是战胜它。作为“足智多谋”的军师,萨尔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看什么看!你的招子不想要了吗?小的们!给他点教训。”
有理不在声高,但声音高了,显出自己胆气壮不是?指挥着手下的喽啰袭击小萤,一向“英明神武”的萨尔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蚁多咬死象,自己手上那么多的人还干不过一个单枪匹马的家伙?
可这家伙笑眯眯的样子总让人觉得不似在作伪,难道还真有什么依仗不成?
等等!刚刚才这家伙说自己叫小萤来着,不会吧,没有这么巧的事吧?不是说杀神已经好久没出现在江湖中了吗?难不成咱的运气那么差吗?
“小萤,小萤?你这家伙真的是杀神!”慢慢念叨着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在想想有关杀神的一系列资料。萨尔再看向某个人的眼睛中早已不见了愤怒。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
“哎呀,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匪号了,你这一叫本座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呢。”映入眼帘的,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一帮子手下,外加一个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小萤。
杀神之名,令人胆寒!
“重新介绍一下,本座小萤,江湖匪号杀神。不过很少杀人,你看,这就是明证。”指着一个个被揍的进气少出气多的喽啰,小萤笑的格外随和。
“接下来嘛,既然知道本座是谁了,那么按照惯例,你应该明白怎么做了吧?”一屁股坐在躺椅上,小萤望向萨尔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笑意,这视线,和一开始萨尔看小萤的眼神如出一辙。
尼玛!什么叫我应该明白怎么做,难道你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搓在一起的动作是幻觉?当我是瞎子吗?
“区,区区薄礼,不,不成敬意。请萤大人无论如何都要收下。”咬咬牙,萨尔可耻的跪了。杀神之名响彻关东,都城,新奥三地,自己可惹不起这尊大神。破财消灾算了。
“嗯?”
怎么?还不满意。算了,再加点。
“这算是压惊费是吧?那么接下来我们算一下人身伤害赔偿和侵犯**赔偿。”
有完没完了?还讲不讲道理了?我可是受害者唉?受到人身伤害的可是我们这一边唉!收压惊费也应该是我们这边收吧。还有,我的眼睛明明看到你在搜检我们的钱财,为什么反过来是我们侵犯你的**权捏?
一时间,萨尔只觉得心中顿感无数匹草泥马欢快奔腾,令人直欲吐血。
好,你狠!你强大!铁青着脸掏尽身家,萨尔只穿着一条内裤,带着同样穿着开裆裤的一帮子兄弟,一瘸一拐的向着远处走去。
“哎,这样走何时能到头啊?本座好人做到底,这就送你们一程。”身后传来令自己胆战心惊的声音,一阵风刮过,睁开眼时,一众人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了枯叶市的市区中心。
“呀~~~~~”
“痴汉啊啊啊啊”
一群开裤裆,引来一阵尖叫。
……
枯叶市警察局。
“冤枉啊~~我们不是痴汉啊!!”萨尔抓着监狱的铁栏杆,声嘶力竭,声音凄惨,宛如被爆了菊般。
“给我老实点!”循声就是一脚,水牛皮的靴子踩得萨尔惨叫失声。
“真是的!两天时间内出现了这么多的痴汉,枯叶人难道真的就那么堕落了吗?”厌恶的看了一眼这几天收监的三四批犯人,警察连连叹息。
“就是,这段时间变态特别多,离他们远点,听说变态会传染的。”
“哎呀,那还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