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拿到手里,我先纵观了一下,此时很多男生已经乐滋滋地开始填了。是啊!通过了,不用浪费大好时光被心理辅导了,不通过,也有性感漂亮女老师辅导,左右逢源,怎么填都成。不过我得谨慎,女老师对我可没什么吸引力,反而是极大刺激,搞不好被女老师辅导得更心理不健康了。可甲鱼她们说,如果全系有5个不合格的也肯定有我。我该怎么填呢?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时,舞蹈走到我座位边,劝慰我说:“你别这么费尽心思,揣摩正常人怎么答了!”什么叫我揣摩正常人!我哪不正常啦?!我眉毛象被线拽起来似的,不过看到其他同学正往我这里看,也只好忍气吞声,低头不搭理舞蹈了。不过心里却越想越别扭,md,我索性就反着填了,就选我绝对不会选的项。如果真象他们说的我心理不正常,这样答一定能及格,反之,如果我心理健康,这样答弄成的不及格,我也认了,至少是件好事。舞蹈在一边看我答卷,若有所思。在我再次瞪向他的时候,他笑眯眯地走开了,不过那笑仿佛把我看透一般,让我很不舒服。
交了卷子离开后,我和小余范彩就直奔食堂,路上小余问我:“你答得怎么样?”
“还好!”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你说,如果我们女生没通过,会不会有年轻英俊的男老师给我们辅导啊!”小余花痴地说,然后转向我,“那你可占便宜了!”天啊~怎么大家都认为我铁定会不及格!
扫盲舞会
晚上,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的我极不情愿地被彩甲鱼三人拉去扫舞盲。摇摇晃晃地到了系里,男生早已到了。诚如她们所说的那般,本系是狼多肉少,就连我这种坏肉也多少算块肉啊。
先是舞蹈老师(此舞蹈非彼舞蹈)演示教授,随后让大家男女自由组合学习。老师话音刚落,周友那牛肉芝麻烧饼便向我们走来。范彩一直搀扶着我这个穿高跟鞋象踩高跷的人,此时更是拽紧我,求救地看向我。
“范彩,我请你跳舞。”周友说话口气十分笃定,我侧头看了下范彩的表情,又感觉到她在拽我的衣角,于是不客气地回周友:“请女生跳舞,请你用问句,不要用祈使句,懂吗?如果没用问句,也要象我一样用反问句,知道吗?”我眼球上下滚动打量周友,继续说:“真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这份自信!”见周友怒瞪我,我也倔上来了,我忍你很久啦,连我这个不住寝室的人,都已经被小余提及你几日来对范彩死缠烂打的事情感到厌烦了,现在你竟主动送上门来找抽,反正大一大班长也得罪了,也不差你个大二大班长,我强硬地说:“如果我没记错,这可是我们新生扫舞盲的舞会,按说你去年就应该被扫了啊。”见本系男生们难得附和地跟着点了点头,我继续说:“做人要有良心,就是没良心,也要有原则,就是没原则,也要有道德,你不能就光剩下本能了啊!”
周友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系里。切!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嘛!随他一起离开的,还有一名男生,仔细看了看,原来是第一天说我是送脸盆的那位师兄!不错~顺便报仇了!我正抿着嘴笑,这时看到舞蹈斜靠在门框上笑眯眯地望着我,也不知他何时来的。小余过来生气地拧我,低声埋怨:“你把周友赶走了我双手同意,但是大三的大班长张谦给气跑了,我的帅哥被你给扫出去了。”
原来那个是大三大班长?我发现和我有仇的全是学生领导啊~“张骞?哦,那不赖我,他回去要收拾行李,准备出使西域啦!”话音未落,就被小余使劲地掐了一把。
见周友被我倔走,一些没什么信心、没什么条件或者对女生没什么兴趣的男生已经两男一组开始练习跳舞了。(后记:毕业时,系里的某位同志,还特感谢我,他说他就是在那个舞会上萌发了对另个男生的美好爱情。)
小余和贾画还有其他专业的女生渐渐都被人邀请了,此时只剩下没人想请的我和因我而没人敢请的范彩。大概我在剩下的狼们的眼中就是一只牧羊犬。哎,混到这份上,我心里也难受得很。我气闷地一屁股坐下,心想,美女啊,中国人,要学会说“不”,不想和谁跳,就直接拒绝呗,不能坏人总让我一个人做吧。现在范彩害羞地站在我身后,我这么大大咧咧地一坐,简直活生生的老鸨卖女儿的德行。没想到此时此刻,居然还有男生向我们走过来,让我不禁好生佩服这位男生!定睛一看,原来是袁悦,我看中的哥哥,我立刻喜上眉梢,不过想到人家过来是因为范彩,又不免沮丧。
袁悦开门见山地说:“范彩,我能请你跳舞吗?”不错不错,知道用请求句。范彩拉了我两下衣服,示意不愿意。哈!好姐妹,不夺我所爱!我满脸欣喜,客气地回袁悦:“她好象不太想和你跳舞。”见袁悦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