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介绍会?”我怎么不知道?
贾画淡淡地说:“你出去前我忘了通知你了。”她会是这么糊涂的人吗?我心生一丝疑窦。
熄灯前,又见范彩在写信,探头问了句:“写e就好了,还用这么原始的工具!”
“电脑打出来的字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她甜甜一笑,收起笔,将信平整地夹在书中。这笑容让我不由联想到方才的刘宇,原来滋润在同一种幸福的人拥有的表情也是如此相仿!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以后谁又能让我拥有?
今日的名字风波真让我痛不欲生,自然是将今天忘得越干净越好,不过qín_shòu的嘴脸定要铭记于心,随时诅咒!哎,好想转学,不过老妈那里肯定过不了关!要不,我留一级,躲开那个天敌?感觉有舞蹈的存在,那种令我羡慕的幸福就永远在千里之外!
谣言兴起
星期四早上,拉开窗帘,才发现昨夜悄悄地下了一场雨。小余回来时打了个喷嚏,直抱怨天气骤然变冷。她将替我打的卡交给我时,贾画接了过去,“星期五我打!”语气冷得就象昨夜的雨。
小余边拿脸盆准备去洗漱,边说:“你们张文老师今天鼻青脸肿的,一幅被殴的霉相。还教空手道的,到底会不会啊,被人打成这德行!”
“估计他雨夜行凶不成反被凶行了!哎,可惜不是舞蹈现在被揍成这个样子!”说到舞蹈,我就一副誓死炸碉堡的爱国德行,引来其他人的叹息。
上课途中路经校医院,不料在门口碰到张文老师和张大夫。张大夫远远看到我,便向我展露出迷人微笑。“他就是张算命师?”载我的小余低声问我。见我应是,感慨道:“好帅的大仙!”
我们在医院门口停下,张大夫笑容可掬地问我:“小蓉,去哪里啊?”
“上课去!”一见到美男,本小姐的心情就晴朗了。不过张大夫旁边的张文老师却是眼神异常凶恶,阴冷地说:“你就是奶……尤蓉啊,你是我的学生吧。”见我点了点头,他迅速上下打量我,“第一节课的时候,我怎么竟没注意你呢!你……”张大夫突然挡在张文老师身前,截断他的话,问我:“小蓉,脚快好了吧?”然后又凑近我的脸端详,皱着眉头说:“你近来桃花大胜啊!不过我看中的那只桃花运势黯淡啊!”
“张大夫你算的不准,至今一只桃花我还没遇见呢。”张大夫神秘一笑,开玩笑地说:“那你把我算上呗!记得星期一来趟医院,我再给你复查下脚。”
“好!张大夫再见!张老师再见!”我连忙他们告别,实在是因为张文老师那被殴脸上的表情越发可怖起来。
“其实仔细看看,张文老师也不赖嘛,只是目前被揍成猪头了。我星期一和你一起去看张大师,让他给我看看我的桃花在哪儿呢。”刚走,小余那人不fēng_liú枉少女的德行就又出来了。
今天是李简教授的力学课,不敢耽误,硬着头皮进了系。碰到些男生,倒是没人当面置词,他们只是瞄了眼我的胸口后,便一副强憋着笑的扭曲表情快步走了,这反让我十分窝火。令我欣慰的是,袁悦和王吉两人走过时,袁悦破天荒地竟主动上来问候我,我激动得差点就就地烧香了!虽说只是寥寥几句的问候,却让我倍感安慰。难道说,张大夫口中
刚进教室,就听到几个男生在后排议论:“怪不得这么拽,一点女人形象也不顾,原来人家收底娃娃亲等着呢!”
我一怔,看向小余,小余慌忙解释:“我昨天只戏言地和对面寝室的女生一提。”
修炼到今日,我倒不怕闲话,只是怕袁悦误会。侧头看向袁悦,看不出他有异样表情。
上午四堂课下来,李简教授刚离开,教室门口就有个男生拎着包袱,喊我:“尤蓉!”他这么一喊,自然引起男生们的侧目。原来是在理工学院读书的死党陈松。我走出教室,忙把他拉到一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刘宇打电话说你受伤了,刚去宿舍你不在,所以来系里找你,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老师说你在这里上课。”陈松示意了下那包袱,“咱妈说你没带秋天的衣服,让我给你捎过来。”此时同学们陆续离开教室,我忙拉陈松从另一面楼梯离开了系里。
“本来大家打算十一聚一下的,不过我和他们说疯九妹崴脚了,过两天他们都会过来看你,在吉林的朱礼这几天好象有什么考试,我晚上给他打电话。”
“不用吧!老妈说让我低调!”还嫌我不够显眼和张扬啊!
“咱妈怎么想的!这可能吗?!”
“……”默~
回到宿舍,痛心的消息就已等着我了。小余认真地传达:“咱系男生已经传成,你不仅定了娃娃亲,而且还脚踩两只船。他们觉得你这样的女人还会如此有市场,让他们感到世态的炎凉和男女比率失调趋势的严重性!”tmd!我有男人追就世态炎凉了?那我要是告诉他们那些是我哥们,他们是不是觉得世界又重新有了希望!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和袁悦解释清楚,挽回我纯真的形象!脑一充血,不能等了,现在就去。
进男生宿舍时被管理员大叔看到,他关心地问我:“脚怎么啦?”
我面带微笑地说:“崴到了,过两天就好了!”
直奔袁悦108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