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她迟钝的开口,满心惶恐不安演变成尊严被人侵犯的滔天愤怒,像受伤的小兽张牙舞爪的拼力保护自己的领地。
时桑完全没有想到空诸敏感到这种地步,她说这些话并没有威胁或者炫耀的意思,她还没那么恶劣。她想把一切都坦露给她听,她不想她们之间再有什么秘密横隔在其中。
“阿诸……”她下意识伸手想去拉住空诸,空诸骤然退后了两步,眼神充满了防备。
她不信任她,她们在一起了这么久,她还是不信任她。时桑感觉喉咙有些哽咽。可她还是竭力保持着语气中的平静:“你忘了吗?我去找你的时候说过,是祭祀大人的指示。”
“祭祀?谁?”空诸反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时桑喃喃道:“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从出生时就被族人交给她教导,我只知道她是祭祀,是我族的祭祀大人。你的一切都是她跟我说的,我们的一切羁绊也都是她告诉我的。其他的,我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