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有些不忿,胡乱应了一声。不等掌柜的再说话,他回身拉开马车车帘,动作僵硬的扶时桑二人下来,面无表情的把车夫的职责发挥到了极致。
时桑比空诸先下了车,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客栈,不由得似笑非笑道:“掌柜的,现在这种时候,你不赶紧忙着逃路,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开客栈啊?”
“逃路?哪儿还有路可以逃啊。”掌柜的苦着脸说道,那纠结的表情,还真能让不知情的人信以为真。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慌忙拍了下脑袋,陪笑道:“瞧我这老糊涂!几位客官快快请进,是小老儿失了礼数。哪有让客人站在门口说话的规矩。还请几位客人见谅。”
时桑淡淡一笑:“无妨。”不经意与空诸对视一眼,二人皆是微微一笑。
掌柜在前面带路,时桑二人跟着他去分配的房间。而性空没有跟着她们一起,他解开马身上的绳索,赶着马去了客栈后面的马厩。
“掌柜的,你刚才说没有能逃的路,是怎么一个说法?总不能连陛下所在的魔都也有瘟疫横行吧?”时桑不紧不慢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