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杉摇头,表情淡漠,隐约有著不苟同。「能不能长久跟挂锁有什麽关系。」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关系在哪,不过就是好玩吧,说不定其实是卖锁的小贩的yquot;/gt;谋。」严岚笑道。「另外有一个说法是,人只要把锁锁上,钥匙丢到莱茵河里,这个人的秘密也会永远沉到莱茵河里了。可惜我手边没有锁,不然还真该现在来上个锁看看灵不灵验。」
「要保守秘密最好的方法,不是上锁在这里,是永远不要说出口。」严杉突地回答道。
「这说法说得真好。」严岚笑望著严杉的侧颜,这麽多年,他明明见得这麽少,这个人却还是这样吸引他。
他从来就没办法,少喜欢这个人一些。
他内心最大的一个秘密,就在他的眼前……
我爱你,不是兄弟。我爱你……保守秘密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说出口。
他笑著又望著在夜间反;著些微灯火的一个个金属锁头,站了起来,又是一阵沉默的凝视。
想著这些年来,日里或夜里,他跟别人的那些xquot;/gt;关系,他清楚,不是没有对象对他动了心,但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他分得太清楚。
对他而言,那是他快速融入这个文化的手段之一,他让自己在这样的时候更细腻地去察觉──有人喜欢原始的律动,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更多;有人特别偏爱好酒;他还遇过事後会烤上家乡妈妈教的一个热呼呼的派跟他一起吃的厨师……很多时候,一个文化的美丽与yquot;/gt;暗,都赤裸裸地展现在这样的时刻。
而他就是看著、感受……想起在远方的那个人,悄悄地在内心计算,他们还差多远。
某种角度,他这样,还是为了追上身边这个人的做法。
……可以这样一起散步,他应该算是……追上了吧?想到这里,他终於把视线转向严杉,对严杉开了口:「我们继续走?」
「走吧。」
严岚就这样沿路介绍巴黎的景点,哪里的栗子甜点好吃,哪家餐厅不错……一直到严杉带著他回到饭店,进了房间。
他脱了鞋,自然而随xquot;/gt;地在沙发上坐下,望向还站著的严杉。「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要说清楚吗?」
严杉点头,微启唇齿:
「严岚,跟我回台湾开餐厅吧。」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