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找出一个词汇来形容男人的给他的印象,那么就只有——“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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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个终。
这是男人的愿望。
自懂事以来就驰骋沙场的他,死里求生的日子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对他而言,战场便是自己生存的世界,他所走过的道路上,堆积了成千上万的死尸。
如果从职业的角度来看,他是一名在战场上厮杀的专家,精通于枪械、刀具、爆破,以及一切破坏工作所需的技能。
他从未因此满足,也从未寻找过意义。他所重视的,就只有成功或失败结果。
他的行动不需要主观理由,因为只有“执行命令”才是自己的生存价值。
不知不觉中,他的善恶观早已破碎,精神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
战场虽被认为是“血与火的地狱”,但在男人眼里充其量就只是一处“任务地”,杀戮充其量是一种“手段”而已。
经历过无数场死战的男人,对于收割人命不会抱丝毫迟疑,亦不含半的慈悲。
每一次任务中,都会有大量的敌人在男人的枪口和刀刃之下化作亡魂,直至今日却也从未有过任何一人在他的记忆之中留痕。
灼热的枪弹助他达成了目标的同时,却也堆积起了数不清的残骸与尸骨。
显赫的战绩,都会让上层对他寄予高度的评价。
但与此同时,男人积蓄的技能,经验,一切的一切,却让敌我双方,所有人都将他视为需要警惕的危险分子,任务的难度也不断加剧。
但即便如此,男人依然一如既往地完美执行任务,无论挡在他面前的是何等艰难险阻,他总能面不改色凯旋而归。
男人心知肚明,迟早有一天,自己会丧命在组织上层所恶意安排的任务之中。但他没有恐惧,而是主动接受这些,仿佛是为了让终早到来。
或许……就是今日。
他亲自带领一支特殊作战队,潜入了c国的某栋秘密研究设施,任务的内容相当简洁却又极为繁重——摧毁设施并杀死全部在场人员。
而与此相应的,给予他们的情报却寥寥无几,研究项目内容,人员构成,警备状况,平面构造,几乎一无所有。不得不,简直如同儿戏一般的任务。
一开始,男人所带领的队没有遭受任何抵抗,一帆风顺地入侵到了设施的内部,直到……一名身穿校服的少年杀入了他们的视线。
在行动中,假如遭遇身份不明的目击者,理应迅速予以排除,是隐秘行动中的铁则。可让男人没有意料到的是,那看似平凡的学生,竟展现出了难以置信的战斗能力。
只是短短一分钟,三分之一的同伴轻易被他击倒。
——不能再损耗人员了,这么下去将会对任务的执行造成障碍。
作出如上判断的男人主动迎上前去,并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
“他让我来应付,全员按照原定计划行动,完成战术目标后,将多余装备废弃,于本日:分散撤退于坐标.。”
““aye-sir!””
接下一击的男人挡在少年面前,在对峙中目送手下们四散离去。
多年在战场上培养起来的直觉,以及落在手腕上的沉重痛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年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危险怪物。
假如要找出什么比喻来形容他,那么,眼前的少年便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他周身空气似乎都为之扭曲,一股仿佛能将人灼伤的炙热气浪,正从少年的毛孔向外发散。
少年的招式或许是出于c国的某种传统武术,他的姿态像极了一匹凶恶的猛虎,而在那斗志高昂目光底下,挂起了一副欣喜若狂的天真笑颜。
那是男人所熟知的表情,曾在各个国家的战场上遭遇过许多次的,典型的“战斗狂”所特有的笑容。
男人将双手摸向腰后和腿边的皮套,向着赤手空拳的对手,抽出自己爱用的战刀和手枪。
这里是战场,没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或许敌人很强,但是男人却一都没有会输的预感。
任凭火焰燃烧得再烈再旺盛,也无法融化男人的冻结的心脏。
为了割断对手的咽喉,他从来不会吝惜自己的生命。战场厮杀,不需要激情和喜悦。必要的,就只有残酷和冷彻。
就如同往常一样,男人终究会将阻挡在眼前的敌人屠戮殆尽,纵使对方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一头嗜血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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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个朋友。
这是青年的愿望。
十二岁就完成博士学业的他,被关在c国科学院的隐蔽设施的最深处,孤身一人与世隔绝。
父母和自己的身世,青年早已淡忘,他只知道自己的生活被研究课题所堆满,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自由。
如果用艺术的手法进行表现,他就好像是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又像是被藏于深宫的美丽公主。
虽然,他并不具备倾城的美貌,但是他拥有比拟爱因斯坦的头脑,足以称得上是人类史上的瑰宝。
事实上,青年对于“自由”并没有太多的追求,就算打开那扇能抵御坦克主炮的隔离门,宅了十多年的他,也不见得会愿意出门去晒晒太阳。
这栋雪白的建筑,在旁人眼里或许是“冰冷的监牢”,但在青年看来却是缤纷的乐园,研究和开发便是他所钟爱的娱乐项目。
青年曾在这栋设施里创造过无数的发明,提出过崭新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