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失去了反应。
小峰的家在市里比较老旧的小,那里原来是市里机关单位的职工楼,如今
已经老旧不堪,原来是领导和退休干部,都在新小买了住房,这里大部分都是
出租给外地人了,我不知道小峰怎么会住在这,不觉好奇的问:你是租的房吗
小峰说:不是,是市里分给我的,我不觉奇怪的说:什么分的早就不分房了,
居然给你分房子,你不会是有人吧。
小峰红着脸说:真是分的,我不可能骗你,我也没人。说这话,我们上了四
楼,也是顶楼,小峰打开房门,我走进小峰的家,一进门,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
干净利,看不出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几乎没有什么家具,一张小餐桌,两把
木椅,对面是卫生间,左面是厨房,右面关着门的是卧室。
小峰不好意思的说:这老房子有点小,你去卧室坐吧,卧室挺大的,我下面
条,在我这随便吃点,别的我也不怎么会做。说完小峰打开卧室的门,我进入卧
室,好干净啊,里面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子叠的四四方方,和部队一样,一个
桌子,一把椅子,简单整洁。
小峰招呼我坐下,自己去下面了,我坐在椅子上,看见桌子上有个小书架,
里面几本书。有点好奇的抽出一本,居然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都什么年代了,
他居然看这种书,又抽出一本,是平凡的世界。我感觉到小峰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平凡的世界也是我喜欢看的。
放书,发现在书架边上有个小盒子,好奇心使我打开,里面是一枚闪着金
光的军功章,我突然有种竖然起敬的感觉,没想到小峰还立功过,不觉看着军功
章发呆,小峰的召唤把我带现实,原来面条已经好了。
简单的面条,今天吃起来却格外香,吃完饭,我对小峰说:你有话就说吧,
不过可不要在说那些话了,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小峰红着脸说:燕姐,我不知道怎么说好,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我,我又
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他那副紧张的样子,我不觉笑了,想了想说:说说你的过
去,还有,你谈过恋爱吧。小峰低下头说:有过一个,不过已经分手了。
小峰接着说:我生在小山村,妈妈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爸爸一个人带我,
家里很苦,我初中毕业考上县里高中了,我爸爸也许太高兴了,突发心脏病也去
死了,当时我感觉我这辈子完了,悲观绝望,大学梦破了,一切变得黯淡无光。
是村长帮我报名参军的,临走的时候村长对我说:小子,到部队锻炼锻炼,好好
干,可不许给你死去的父亲丢脸。
就这样我当了兵,是炮兵,我没见过世面,什么都不懂,我只能靠比别人更
努力,更吃辛苦,我没什么技巧,只能死记硬背,把枪炮拆开,我闭着眼睛能装
上,我是团里最优秀的兵,我们连长和指导员对我非常看重。
三年后我顺利转为士官,当时我高兴坏了,当兵也能挣工资了,我更用心刻
苦训练,当年团里大比武,我拿了第一。
听到这,我更加钦佩小峰,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难怪我们有某种共性。小
峰接着说:就在那一年,有一次周六出去,遇见几个地痞欺负一个醉酒的女孩,
我没想那么多,把几个地痞大跑了,你可能猜到了,我和那个女孩恋爱了,也是
我的初恋。
我也不瞒你说,我并不了解她多少,她说在饭店做服务员,可我没去过她的
工作单位。说起来可笑,我们上过床做过爱,可她就是不答应嫁给我,在某一天
我去她租的房子找她,看见她正和别的男人在床上。说到这,小峰陷入痛苦。
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莫名的感到无比的愤怒。小峰平复一下情绪接着说:
我要打那个人,她抱住我不让,燕姐,我不想忆那段痛苦,后来我们谈了一次,
她告诉我,她其实是小姐,你懂了吗
我点点头,似乎懂,又似乎不懂,不觉的问:你们就这样分手了吗她对不
起你,你不要太在意了,你恨她吧
小峰茫然的摇摇头说:当时恨,现在不恨了,都过去了,你知道吗就在那
段
几天,不对下达任务,抗洪抢险。
我们连的任务是去最危险的一个镇,那天我们分成几个小组,在街道找疏
散留在家里的群众。我和两个战友在排查一处楼房是否有人的时候,上游水库决
堤了,洪水飞奔而来,我们跑到二楼,洪水就到了二楼,我们跑上三楼,当时吓
坏了,好在洪水没有在上涨。
楼上人已经撤离,我们在楼道窗户往外面看,太恐怖了,大街成了湍急的河
道,浑浊的洪水翻滚着咆哮着,上面漂浮着垃圾和鸡鸭猪等。这时看见水面有人,
我们三个从窗户探出身子,奋力抓住那个人,用力拉上来,就这样我们救了三个
人,我们也累的筋疲力尽了。
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人漂了过了,她边挣扎变喊救命,我们有一次探出身
子,抓住了她,就在我们快要把他拉上来的时候,该死的破窗户居然掉了,我的
两个战友同时落入洪水,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