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遇见他,我也不得不赞一声:好帅的富二代!
“妈妈,这小姑娘──”说著,他一双fēng_liú的眼睛盯著我瞧个不停,都快要瞧到肚兜里去了。
鸨母眉眼立即带了笑,“官人好厉害的眼睛!这个小姑娘也是刚来的!待老身调教好了,自然送过去第一个给官人kāi_bāo!”
公子听著高兴又兴奋,随手赏了鸨母一锭银子,“那我记著妈妈这句话了!可要对小娘子温柔些,尤其不要伤了那处!”说完不住的回头看我,颇为留恋的哈哈笑著走了。
我见鸨母恭恭谨谨的陪著笑脸把公子送走了,又过来看我,戒备的退了两步,从头上拔下银簪子,冷冷道,“你们不要逼我!逼良为娼,也不怕折了阳寿!若是再靠近些,别怪我自尽了干净!”
鸨母又惊又惑,满脸堆笑,“姑娘,我瞧你太认真了些,这现在待在青楼,也未必一辈子就在这里了啊,你瞧方才那官家不错吧!日後开了苞,定然要捧你,保不齐买回家当个妾室的,这样的俏公子富贵家我们这里好多常客,你可要想开了些啊!”
我哼了一声,毫不妥协,娇软的声音透著一丝也不含糊的倔强,“我不管,我还看不上他们呢,你若是一定要逼我,我就大不了死在这!看你们青楼出了命案会不会影响生意,要打点当官的多少钱,看止不止二百两银子。”
鸨母看著我不像说笑,皮笑不笑,“果真是个倔强的,姑娘这样作态未免可爱了些!青楼里不情愿的姑娘多了,我有的是办法叫你生不如死!”
她这麽说著,那两个抬我过来的男子就亵的看过来,磨拳擦手,想要靠近我……
☆、6.身份
不过我想起刚才要订了我的那公子哥──估计她也不敢伤了我的皮和下身,更不敢破了我的贞洁。所以,我越发有点有恃无恐起来。
我把抵著喉咙的簪子移到脸上,“你们现在把我去退货,还来得及换回二百两银子,去买个更好的。若是我自己破了相,你们顶多是花二百两买了个苦力丫头,你若是觉得值得,就尽管来吧!你就是用mí_yào迷昏了我一时,也不能阻的了我一世!”
我豁出去了,我所求不多,我只希望卖到哪里都好,就是别卖到青楼去。反正她又不敢伤我,手里一下力,真的在额角划出一道血印。
鸨母吓了一跳,盘算了一下,果真觉得两头都惹不起,若是留我在这里,调教我难免得罪那公子,或者伤了我,怎麽都似乎对不住那二百两,而且,再新鲜的姑娘,破了相了,哪个好要呢……
她还想安抚我,只一边作势过来,一边好声劝慰道,“姑娘,这可稀奇了,罢了,就依你吧,你把簪子放下,好好说……”
她卖著笑脸,“你先把簪子放下,我出去的人已经出发了,你同我去房里坐坐等?”
我可不信她,见她接近,冷笑著,也懒得回答她,毫无周旋的又划深了一些,这回几乎深可见骨,血珠子便从额角流程了血涎。
鸨母见我僵持,又无法拿下,也嫌了麻烦,刚开始她还高兴今天的货色正,一来就有人订呢,哪想到还没等被她绑上迷晕就已经闹得**犬不宁,趁著出手的银子还没飞远,她气急败坏了半天,招呼人去把那人伢子又找了回来,当面道,“这个姑娘强驴似的,心眼又多,在我这里保不齐出意外,你领回去吧,把那银钱还回来!”
人伢子脸色便不好看了,“姐姐,这可就不对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人钱两清了,再退货不太好吧?”
鸨母指著我对她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一会都自个破相了,这丫头不知好歹,险些给我这弄出事故,我还没怨你给我招惹是非呢,以後还是要做你生意的,你若是不同意,那咱们两家也就这麽算了!”
那人伢子一听急了,狠狠瞪了我一眼,还得赔笑,“这是哪里话,不过一个小妮子,当真不要?”青楼可是她最大的卖家了,为了一个女子得罪,实在犯不著。
老鸨不耐的甩甩手,把我的卖身契又还给她,伸手将银子抢过来,就作势撵人,“赶紧带走,不要耽误了生意。”
人伢子把我又用马车带了回去,一路上气的对我又揪又掐,还骂骂咧咧,“小娼妇,你既然敢死,我有法子叫你生不如死,看你後不後悔,你不就是不想卖进青楼,我看你进了普通人家是不是笑得出来!”
她径直把我带到县里一户看起来很破旧的小坯房,对里头吆喝道,“人来了!还不快拿钱来?”
只见从里头走出一个十分矮小异於常人的男人,一脸惊讶的不得了的表情,“这麽这样快就找到了?”说著拿出包银子给那人伢子,“喏,这是五十两,能过日子的姑娘就成了。”
人伢子接过钱指著我道,“这可是二百两的姑娘,可还满意?满意就领回去当婆娘吧。只记得,要死要活跟我可没有半分关系!”说著踢了我一脚,险些把我踢下车来。
那男人看我狼狈,慌忙一下子把我扶住,小心搀下车来,看著先是高兴的有些傻掉,然後看到我额角的血迹一脸担忧。
我看著人伢子嘲讽看好戏的眼神,特意站直了身子,妈的,本姑娘是穿越过来的人,进了普通人家,还怕十八般逃不掉,走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