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秘密,可能还只有目睹过这一切的秋霜月明白。
“怪不得她讨厌我,不中用我,甚至还想过排挤我。”秋霜月握着窗户的木头框架,有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吗。”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当时她击杀凛斯雷特的现场,而且她正好也看见了。”秋霜月拔出短剑砍了砍一旁的石柱,石头的碎屑掉落满地,“就是因为成为了目击者,所以才会被她所孤立。”
“不过她其实硬要说的话也没有特别亏待我,相反还对我很好。”秋霜月心中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又再次陷入了沉思。
这时,他的身份更贴近于一个臣子,而非一个会长。
他的思想再次聚焦在了那一块书写着六个方块大字的墓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