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只横过她身体的大手,正时轻时重地捏着她的小白兔。
知道是他,她整个人又僵了一下,只是,他的手捏了一会儿自己就消停了,然后只是覆在那上面,一动也不动。
可他不动,她还是……
想叫他,又觉得这时候还是装睡来的靠谱,于是,她真的就闭上了眼,想着他得不到回应肯定就自己把手收回去了。
结果,他的手又动了起来。
仿佛有着规律一般,动两下,又松开只是覆上,动两下又松开。
然后,云薇诺囧了,原来,他根本就不是故意在调。戏她,而是还在睡梦里,他所有的动作,都是无意识的,根本就不带任何的*色彩。
“烨……烨大哥……”
试着叫了他一声,身后的男人动了动,覆在她心口的大手终于抽了出来,然后直接越过她的小腰,将人如抱枕一般重新拖回他怀里。
然后嘀咕了一句:“不要吵。”
“可是……”
她的话未说完,身后竟又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于是云薇诺更囧了,不是说这货有严重的失眠症的吗?他这哪一点像是有失眠症的人?
可不管怎样,她还是没胆子再叫他,于是晨间初醒的小女人,在苦恼了一阵后,终于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她也睡人回笼觉。
那一觉黑甜。
两人起来的时候直接错过了当天回程的班机,原以为误机后他肯定会在这边多住一晚上,结果,宋天烨那边不知是给谁打了个通电话,不过半个小时,他便已开始让她收拾行李。
然后直接坐车去了某个小型机场,在那里,赫然有着一架正等待着她们的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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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机,云薇诺一上直升机就觉得不舒服。
正想着是不是找个地方歪一下,宋天烨已将剥好的药粒送到了她的嘴边:“吃了吧!会舒服一些。”
闻声,她抬起清清亮亮的眸子看他。
她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这样温柔,或者也不能这么说,她只是没有见过他对自己这样温柔。
以前,他对姐姐也是百般呵护的,那时候,她就曾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也能这样对自己,就是让她去死可能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如今,这个愿望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实现了,她又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太不真实。
因为不真实,所以她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痛意传来的时候,她才敢确定,这真的不是梦,他真的在对自己好,而且,用多年前她想要的那一种方式。
“这是什么?”
艰难地开口,也只吐出这几个字不紧要的字,宋天烨倒是好耐心,解释道:“晕机的药,吃了你就在我怀里睡一觉,睡醒了就到家了。”
他说,在他怀里睡一觉。
他说,睡醒了就到家了。
那样自然的一句话,他就那样自然地说出来,云薇诺还来不及消化心底的暖流,他便已主动将她抱坐到了他的腿上。
然后,又哄道:“乖,张嘴!”
这种情况下,她是张嘴也不是,不张也不是,正懵懵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又调侃了一句:“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我‘亲口’喂你的喔!”
原本只是想逗一逗她,结果,这一逗竟让他想到了当初他‘亲口’的另一次。
那时候,她昏睡着迷迷登登的,还主动回应了他……
想想当时的那种滋味儿啊!他还真是想回味一次,于是,心随意动,也不等人家再开口,也不等人家再同意,他直接将将她的晕机药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一低头便捉住了她的唇……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不再如狼似虎。
是喂她药,又似乎是在亲吻,他舌下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倦曲了手指,她就那样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婉转,他的刻意,他的小心。
玩上了瘾的男人忙着将药推进她嘴里,可她脑子里闪过的只有一个念头,直升机里还有人,还有人,还有人……
挣扎着推开他,于是她紧握着的小手终于按在了他的心口,还以为需要费不少的气力,可只是轻轻一下,她竟真的推开了他。只是那粒药,还是被他强迫着留在了她的嘴里,又他退出前强迫着让她咽到了肚子里。
刚咽下去,意犹未尽的男人又笑了起来:“我的口水好吃么?”
“咳!咳咳……”
云薇诺呛得大咳,整张脸都红得像个大蕃茄,可宋天烨还是不肯放过她,又凑过来说了一句:“甜的。”
她没有听懂,于是,他又一本正经地来了一句:“你的口水是甜的。”
“你,不要再说了……”
“我是不想说了,因为我……只想继续……”
什么叫含蓄?什么叫委婉?
在宋天烨的世界,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他要不到的。所以,勇于表达一直是他自视最优良的‘品质’,不想改,也不用改。
所以,既然想了,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更何况这个小东西明明也是喜欢的,所以,按着她,控着她,霸着她。
一低头,又是狼吞虎咽的亲……
题外话:
马耳他的法律规定,男女结婚后即不许离婚。男女结婚时需在教堂里互相承诺:“只有死亡才能让我们分开”,因此无论何种原因离婚(即使配偶去世也不例外),都视为违背誓言而不被允许。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