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接吻,在这种剌激的边缘,纵情缠绵就像刀刃上跳舞,又痛又快乐
我在家门口掏着锁匙,他站在我的背后,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抚摸我丰腴的屁股我的手哆嗦着,全身很激动,以至老是无法集中精神瞄准锁匙孔,几次在锁匙孔的边缘滑过我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的手说:“你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的意思是说你很冲动吗”他搂着我,接过了锁匙,一下子就将门给开了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他说着,只是用肩膀顶开了门
“不,绝没有这意思”我转向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你总是让我激动,我想如果这时你放开了我,我一定会跌坐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都没有我们快点进去吧”
我们还是紧搂着进了屋,晓阳头也不回,只略一转身,反踢一脚,将门踢得严严实实地关闭着的欲念早已勃发,控制不了自已我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嘴里还说:“你别那么急嘛”身子却软绵绵的
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拥着我,随后将他的唇按在了我的唇上,在他挑逗的亲吻中,我觉得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里,接着,再到脖颈,再到下面
晓阳的手轻轻地桥我的手摸到了他的下面,让我捏着,“哦”我轻叫了一声,这是怎样的一根火热的生命艾在我的手掌里耀武扬威,这就是青春年少的活力,它总是在你感觉到它的雄壮、健硕和嚣张
这时我的胸中涌起的是怎样的一种快感和惬意这个高傲的男孩,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与我了,看着他那活动着的手,看着他那起伏的身体,看着他那急促的呼吸,这一切无不给我十分的满足
近乎是狂暴的,他三两下子便扯下了衣服,三两下子就使我们一丝不挂,像两枚剥了壳的新鲜荔枝一样晶莹剔透地闪着光然后,他再吻我的嘴唇,我的胸他的手,却游丝般滑到了我的下面,滑到了我湿漉漉的、灼热的桃子里,他让手指染着那桃汁儿,象弹拨一架竖琴般地,忽儿轻弹,忽儿揉抚
我让他给刺激撩拨得扭动身体,拼命地耸动着屁股,最后不得不弓起身体,让那桃儿更能有力地接触到他的手指,给它带来更期待的快感
终于,晓阳那粗壮的灵根进入了我的桃子里,就在进入的那一刹间,我感觉已经就有了,我的手指甲陷进了他肩膀的肉里,可是这身强力壮的男孩却一点不轻怜他胯下的女人,就像疾风骤雨猛袭娇嫩的花蕊
我不禁娇喘着,我的收缩更激发他了征服的,他的抽送更加急促“我舒服得要死了”我星眼朦胧,满成绯红地叫喊着,这无疑像是给他下了一道冲锋的命令,他先是用最快的速度一阵猛爱,又用缓缓的旋转一阵轻怜我感觉到自已陷入了一种最蚀骨的泥沼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我热浪般地翻滚,翻滚
我的想像飞腾起来,我感觉到他像一位英雄,这英雄正肩负着一个宏伟的耕耘任务,美丽的女人像一片荒原,渴望着他那孜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的犁耙
他又再一次激发起来了,对着我进行更深一次的耕耘
我在迭起后再次亢奋起来,我豁了出去,亮出了我自已:温柔的蓬蒿轻轻吻触着他浓黑的劲草,湿润的桃瓣缓缓浸泡着那桀骛不驯的小鸟,而那涌流的蜜道,紧紧环抱着那根生命的神柱,熨贴、旋转、抵触、轻撩
最后,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我终于吮吸着他了,在那一种突然而至的热漉漉的潮流中,我被一阵猛烈的pēn_shè差点冲昏了,随后一阵全身的抽搐和吞咽,我又一次再生,一个幸咐了的女人
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晓阳才离开了我,赤条条地走向厨房拿来了可乐,递给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真不知怎样面对你妹妹”
我半躺半卧在沙发中,一副不胜娇怯的样子了一口可乐:“你这坏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突然他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对我说:“就这样躺着别动”
我喝完可乐就这样躺着,先前的快感还徜徉在我的身上,久久不曾离去
晓阳从落地柜上拿过一朵玫瑰花,轻轻地放到我的嘴边:“媚姐,含着它,你像它一样美丽”
我就将那花含在了嘴里,红花俏脸相衬,是另一种情趣
他将其余的花所有的花瓣都摘了下来,轻轻地撒在我的身上、我的胸上、我的大腿上又挨着我躺下,两个人闻着花香,静静地享受着暴风雨后的宁静
五
卧室显得雍容华贵,红色的雕花大床,上面放着金黄色的缎面被盖,淡黄色的顶灯使屋内变得极为柔和,如欧陆油画,热烈奔放
我们的女儿选择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时候进来,她还不懂得先敲门,总是急冲冲地好像拆门似的,好在我们俩也习惯了她的莽撞,要不把我的老公惊得缩了阳那就罪大了
我胡乱地捞了件床单把卓群的先遮了,我再四处寻找我什么东西能掩盖我的抬头望着墙壁上的枝型吊灯,但见乳罩正挂在那上面又旋目四顾,发现我那裤衩在电视机上,罩住了那上面的一个瓷娃娃,并没完全罩赚瓷娃娃白白胖胖的一只手臂,从裤衩应该是我穿出腿的地方高举不疲,还拿着红色的拨浪鼓
女儿连一点好奇心都没有,迳自直进我们卧室里的卫生间去了我披上浴袍追着她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