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抽动,曾恬儿yin户里chù_nǚ的血也随着yang具流了出来,流了一地,剧烈的疼痛使得曾恬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薛岳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yang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肩拼命地徒劳地挣着,可是薛岳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着,一下比一下狠,yin茎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曾恬儿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薛岳的yang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薛岳抽出了yang具,他感到自己快要pēn_shè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曾恬儿的苦苦哀求,把曾恬儿翻过了身体,扣住她的手,双脚环后伸出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薛岳的yang具从背后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薛岳又开始大力**进来,而曾恬儿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薛岳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薛岳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运用着修习了十余年多的峨眉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jing液,拼命地在曾恬儿身上发泄着**。
不知过了多久,把曾恬儿的身体扭了过来,而嘴则在曾恬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曾恬儿骑在自己身上,把yang具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手摞住曾恬儿的纤腰,不停地把曾恬儿从他的身体上推上推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曾恬儿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