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
睡不着。
不敢再睡。
点亮台灯,拿出日记本,翻到今天这页,写下了「我失恋了」四个字,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
我爱上辣妹了吗那个交往多年,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辣妹那是爱吗还是欲也许只是种失落我不由自主地往前翻去,一页一页回味着我俩的过去,共同的欢乐与共同的悲伤,蜜里调油与呕气斗嘴。翻完了这本,又拿出前一本,不知不觉地桌上堆了高高的一迭日记本,直到没有记载了,是辣妹逼着我养成写日记的习惯的。
天亮了。最后我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日记本湿了一片,我宁愿相信那是口水。
半个月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良良想不想我啊」「想想你有没有帮我带土产回来。」「真是的我待会儿过去你那里。」「你」「嘟」是吗辣妹回来了我放好电话,望着窗外,感受那一股事不关己的嘈杂与烦闷。也该起来了。从棉被底下滑出来,对着墙上的大块玻璃,看了看那个陌生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去盥洗。
辣妹来得很快,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动作太慢。门铃已经响了,我穿着睡衣就跑去开门。「天哪你怎么了」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是故意夸大想要吓我,倒像是被我给吓到了。我自己的脸。会很糟吗刚刚看起来还觉得是这几天来气色最好的模样。「你生病了」「没有呀」走进我的房间,她皱了皱眉头。桌上、地上,不是泡面的空碗就是饼干盒。垃圾没有倒,好几个篮外空心的纸团掉在垃圾桶外。「你这两个星期是怎么过的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骗人」她把我推到镜子前面,指着镜子里的那个人。「那是谁」「不就是我吗」「那是你吗两个星期前你长这个样子吗」「两个星期前我长得我忘了。」辣妹看着我,眼光中流露出的是怜悯,说话却是那么地斩钉截铁。
「两个星期前你如果长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的婚礼丢人现眼」仔细回想起来,婚礼那天,有个忙里忙外的家伙,跟这人长得蛮相像的,只是没这人瘦,脸也比较有,少了一嘴胡子,头发梳理整齐,有神的双眼黑白分明,不像镜中人有着一对怪异的红眼睛。「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很少听到辣妹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没有什么」看到她脸色不善,我强笑着。「欲火焚身啦可以了吧」咄咄逼人的质询者变成了一切罪恶的源,立场完全颠倒了。
她看着我,看了老半天,没有继续追问。「还没吃晚饭吧」「今天还没。」她看着我身上的睡衣,又皱起了眉头。「昨天呢昨天没吃晚饭吗」「睡到下午,吃一顿饱两顿。」「两天来只吃了一顿」「反正不饿嘛」她白了我一眼。「我去给你煮点东西。」「胃药用完了哟」「是泻药你也得给我吃下去。」几分钟后,我走进了厨房。「你煮了什么」「粥。」「我可不是病人啊」「连泡面吃完了都不去买,有燕麦粥可以吃不错了。」我闻到了一股火药味,还是乖乖地听话吧
她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一汤匙一汤匙地把粥吃完。「休息一下去洗个澡,早点儿睡。我要回去了。」我看了看时钟,其实还不怎么晚。「门旁边那袋是给你的,先不要拆。明天我再过来。」说完对着我温柔地一笑,甩着长发出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房子有人整理过来,我知道她来了。「你起来啦小懒虫。」她笑得很甜。我看到她手上的锅铲,忍不住又想取笑她。「怎么嫁了人,愈来愈贤慧了」「我打你喔」看着她绷着脸佯怒的模样,我哈哈大笑。
饭后,我走到客厅,辣妹坐在沙发上,我却不知道该坐哪儿。以往的这个时候,我们都挤在一起,一双手啊臀的捏弄不休,可是她现在是人家的老婆了。我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我指着那个放了一天的纸袋故作轻松地问道:「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给我」没想到她的脸却一下子整个红起来了,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其实也不能说是要给你的那是那是」我正丈二金刚不着脑袋,辣妹自己走过去拿了个盒子出来,不好意思地装拿出了一团东西。「是衣服吗这有什么好」喝竟然是情趣内衣
辣妹虽然低着头,还是看得到她在吃吃地笑着。接着她抖开那件情趣内衣前面后面展示了一下,又放回盒子里,然后就开始在我面前脱掉了上半身的所有衣服,还停下来让目瞪口呆的我盯着那对久违了的球好一阵子,才拿起情趣内衣穿上。再来是牛仔裤,要脱内裤的时候,她突然又害羞起来,转过身去,让我欣赏着光滑浑圆的雪臀因为轮流抬起左右脚而上下翻腾、暗处开阖的绝妙镜头。从盒子里拿出成对的小裤裤,又慢动作回放了一次。最后又转过身来,摆出一付任君品尝的模样俏立在那儿。
我站了起来,还有我弟弟。猛然冲了过去,两手一伸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急呼呼地就跑进卧房,把她扔上床,整个人压了上去。鲁地揉捏着她的丰圆臀,贪婪地舔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丝毫也不怜香惜玉。
蝉翼般的情趣内衣,就像是在诉说着:「穿上我,你就会像什么都没有穿一样。穿上我,就可以让你的他变成大sè_láng。」虽然隔着一层轻纱,我仍然可以直接啃噬着她的美丽花房与耀眼的珍珠,并且饮用着取之不尽的甘泉。一直到我听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