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代表辣妹跟他约法三章。「第一,你不能逼她去跟任何人发生任何形式的关系。要huàn_qī,你自己去,与她无关。」「当然当然」「第二,fēng_liú归fēng_liú,家庭你还是得负责。不准把女人往家里带,不准生孩子回来吵吵闹闹。」「应该的应该的」「第三,不要染病回来,害了她,害了未来的小孩。」「当然当然」「第四,她是你的太太,要玩女人私底下去玩,不要搞到满城风雨。」「这个自然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第五,你玩女人,她管不了你,她要去找别的男人,你也不能干涉她。」「这如果是只有你就算了,还要跟别的我本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的话」我吓了一大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是跟我也好,是跟别人也罢。她既然不来过问你今天又交了哪个女的,你也就不能够管她要跟谁好。」「好吧这我也答应了。」达成协议,正明高高兴兴地离去了。虽然有人说男人可以把跟爱分开,不过分得这么开
当晚,我抓着辣妹的腰,把大的捅进她的后庭花,狠狠地抽着。没错,这是惩罚。「说你为什么把我们的事情跟正明讲」「我没哎啊轻点我没说啊」「还说没有」「我只是又顶到了我说他要去玩别别的女人,我就要跟你啊会痛」「这种话能乱说吗」「啊饶了我下次不敢了」「还下次」「没有下次嗯不要了小屁屁裂开了啦」「怕什么大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结果她被我伤了。雪白的屁股,小巧的pì_yǎn,红红的鲜血渗了出来。我怜惜地爱抚着她的美臀,为她舐净伤口。她一缩一缩地闪躲着,不知道是因为敏感,还是因为疼痛。小嘴微嘟着,一付受了委曲的样子。
「要不要我弄些蜂蜜给你舔这样子比较不会痛。」「你好sè_qíng喔」「什么嘛这样很舒服的。」她将信将疑地望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到厨房去拿了蜂蜜来,打开盖子就往她的小里倒。她被冷得直想逃,我一手抓住了她的右腿,身体半躺下去压住了她的左腿。摇着瓶子猛倒,最后连瓶口都塞下去抽着。辣妹无法动弹,只能够「呀呀」地娇吟着。等我将瓶子拿开的时候,蜜壶早就装满蜜了。
搁好瓶子,我放下身段,逞口舌之利,开始享用鲜花与蜜汁。舌头在外面舔是一种刺激,浓稠的流质在身体里灌来灌去又是另一种感受。两面夹攻之下,辣妹疯狂地摇着头,小腿蹬个不住。没多久,蜜汁就有两种口味了。
十分美味
好容易她才清醒过来。喘着气,问道:「不是要弄后面吗怎么你倒在前面」「傻丫头我唬你的。你后面有伤口耶乱倒东西不怕痛吗」「啊」「要不要我给你倒辣椒酱」「不用了谢谢」我舔了一嘴蜂蜜,把她高举着的两腿一压,亮出红红的pì_yǎn,一口就舔了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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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晚上,我正闷得慌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一个女孩子站在那儿,对着我笑着。洁白的衬衫,草绿色的背心裙,乌黑的秀发用发箍箍了起来,白白净净的脸蛋儿薄施脂粉,暗红色的大衣拎在手上,还提了个不算小的包包。这个女孩子我认得,她,就是小雯。
那荒唐的主意,我不能说不期待,只是没想到真地会实现。
「哥哥叫我来」音量从正常到静音,眼光从平视到观鼻。要个黄花闺女自己开口说「我是来让你kāi_bāo的」的确有其困难。我接着说:「要我帮你破身,好过几天去huàn_qī」她无言地点点头。
她哥哥不珍惜她,我也不必当柳下惠。反正我已经帮他争取到了fēng_liú快活的自由,收这酬劳我也不会问心有愧。
我带她进卧房,关上门。「脱掉衣服。」她听到这么简单明了的命令,脸一下子全羞红了,可是行动上却毫不迟疑,不急不徐地脱掉了外衣,解下罩,双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