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一身香汗地趴回他胸前,呼吸微重,似是累极。
他左手扣住她的腰,轻轻抚摸着她纤腰内侧的肌肤,突然道:“你的身世,并非是岳临夕招供让我知道的。”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没吭气。
他又道:“册你为后,亦非迫不得已的权宜之举。”
怎会不知他话中之意?他能在这北地千州万山中将她追到,必定是京中有人告诉了他她的行踪所向,而那人除了尹清还能是谁?可尹清断不会主动去与他说,他之所以知道要从尹清口中撬这些事,势必是早在这些事发生之前就洞悉了她的身世以及尹清的来历。想来尹清能告诉他她的行踪,一定也告诉了他,她在离京前就已知晓自己身世了。
而他既然毅然决然策军千里前来找她,又怎会不知她其实从头到尾就没有负过他?
正如她后来知道,他亦从头到尾都没有恨过她。
这些话,他不必多说,她就已明白。
他听见她这平静的一句,当下便不再开口,只是温柔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