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徐子陵心中叫苦。
凭他的奇异真气,要瞒过两人的耳目该不会是难事。
但素素只是略通拳脚功夫,不黯上乘功法,待会沈徐两人定下神来,定能发觉柜内
有异。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忙把真气缓缓输入素素口内,果然素素外气立止,纯凭内息
一往一来,从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沈落雁与徐世绩商量了如何按部就班,搜遍全城的方法,又定下如何分区封锁后,
沈落雁忽地娇呼一声,然后外面响起了亲嘴的诱人声音。
沉落雁大嗔道:“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没有心情。”
徐世颜冷哼道:“没有心情?你什么时候才有心情呢?我们多么没亲热过了?沉落
雁不悦退:”本姑娘没有心情就是没有心情,难道须向徐爷你交待悔过吗?”
徐世颜的语气软化下来,以近乎哀求的语调道:“落雁!你该知道我对你是一片痴
心,千万不要让外人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啊!”柜内的素素搂着徐子陵腰背的手轻捏了他
一下,意示影响两人者该就是徐子陵。
沉落雁语气转寒道:“不要乱说,什么外人内人的,这怎关第三者的事。你徐爷一
向fēng_liú得很,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相干?你会对我痴心,怕是说笑吧!”徐世绩有
点恼羞成怒道:“我本也不想说出来,我逢场作戏的事,你一向知道,为何现在才向我
算帐?”
顿了顿续道:“自从你遇上跋锋寒那小子,被他甜言蜜语哄得把臂共游了整天,回
来后整个人都变了。连密公都向我问起此事,你来教我怎样对密公交待好了。”
今次轮到柜内的徐子陵既尴尬又大感不是滋味。原来沈落雁曾与跋锋寒碰过头,说
不定还曾上过床,否则徐世绩不会醋意大生。
素素则非常奇怪,因为沉落雁确因以为徐子陵死了而神态有异,怎会忽然杀了个跋
锋寒出来。
只听沉落雁大怒道:“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也不用你来管。”
徐世绩又软化下来,叹道:“跋锋寒不但是外域人,他今趟来中原,摆明是要搞风
槁雨,他以比剑为名,已先后击败了十多个各地名家,和这种人拉上了关系没有半点好
处。”
沉落雁默然半晌,忽然道:“现在我心中想到的只是如何把名册取回来,若让它落
入官府手上,后果实不堪设想。我们快去吧!”待两人离开后,徐子陵和素素才松了一
口气。
素素仰起俏脸,呵气如兰道:“徐世绩怕是弄错哩!”徐子陵苦笑道:“姐姐未见
过那跋锋寒才会这么说,这人不但武功强绝一时,还长得非常有慑人的魅力,随便站出
来,都可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去。我和他比实在差远了。素素不悦道:“我怎
都不会相信,你和小仲只因年纪尚小,但假以时日,姐姐才不信有人可盖过你们的光芒。
你们自己只是不知道吧!事实上每天你们都在转变中。尤其是你们各有独特的气质,姐
姐都为你们心动哩!”两人虽处在最亲密的状态中,但都是心无绮念,只有纯真的姐弟
之情。
徐子陵尴尬道:“素姐不要笑我了,再多睡一会好吗?”
素素柔顺地点头,像头小绵羊般乖乖伏入他怀里,闭上美目,睡了过去。
拥着素素动人的娇躯,徐子陵却是思潮起伏。
忽然间,他生出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他首先要考虑的事,再不是要为傅君焯向宇文化及展开报复,而是如何安排停妥怀
内的好姐姐。
问题是他们始终弄不清楚李靖和素素的关系。
即使找到李靖,亦可能只会把事情弄糟。
际此兵荒马乱的时刻,又不放心把素素留在任何一个地方。
若把她带在身旁,因两人已成了众矢之的,对她实在非常危险。
想得头都大了时,寇仲回来了。
此时天已放亮,寇仲钻入大柜来,颓然道:“今次糟了,原来下水道到了出口处,
竟分成了十多条细得连狗儿都钻不过去的小水道,我们只是白费工夫,空欢喜一场。”
素素道:“你到下面看过了吗?”
寇仲点头道:“当然去看过,我是刚偷了另一套衣服来换穿的,唉!”徐子陵道:
“难怪你身有异味!”寇仲道:“我也曾顺便去看城防的情况,到处都是瓦岗军,城内
较高处无不设有岗哨,要离城只是痴人说梦。嘿!小陵好了点吗?”
徐子陵道:“只要有三天时间,我该可完全复原。”又道:“我倒有一个法子。”
寇仲奇道:“你确有本领,我真是计穷力蹙,快说来听听。”
徐子陵道:“仍是那簿册子,对瓦岗军来说,那比什么“杨公宝藏”更重要多了,
拿它作谈判条件,你说行吗?”
寇仲沉吟片晌,点头同意道:“确是没有办法中的唯一办法,不过最好待你完全痊
愈后再出去和沈婆娘交易,那就有把握些。”
徐子陵晒道:“又不是要动手,迟点早点都没有关系。据我们刚才偷听得来的消息,
沉落雁今早会开始搜索这区域,若给人寻到才谈交易,就没那么值钱。”
寇仲道:“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