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星期后的夜晚,田月晴故技重施,原以为今晚他应该方便了,可以小小的解解饥渴,性a这东西有时候就是毒药,未曾试过不会去想,可是一旦食之知其味,几天不食便像毒瘾发作一样,浑身上下难受得要命。。。
。。“你搞什么吗?难道还不方便吗?”田月晴问。
“好像……是的!”小冲心虚的看着她眼神闪烁的道。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啊?你别动不动就吓我好吗?我受不起的!”田月晴幽幽的道。
小冲见她如此模样不忍心再戏弄她。“其实是有点不舒服!”
“那趁现在时间还不长,还不赶紧找大夫看去!”
“我就是大夫,还找谁看去!”
“你能自己治好自己吗?”
“能的,我有一个祖传验方,专治这种病,很灵验的!不过就是不能受到打扰,必须潜心静气才行!”
“那你还不赶紧治?”
“都说了必须潜心静气不能受打扰了,如今你在这里我怎么能安心治病嘛!”
“那,那我回研究所去睡……你这个病要多长时间才能治好啊?”
“多则五个月,少则三个月!”
“天啊,要分房这么久吗?”
“为了一生的幸福,强忍几个月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难道你想它一辈子都这样毫无生机吗?”小冲指着胯下那条像是受了伤倦缩成一个小点似的毛毛虫道。
“那,那好吧,我马上就回研究所去,你一定要把它治好啊。”
“放心了,我不会拿你下半身的幸福来开玩笑的,只要给我三五个月,我绝对会还你一个龙精虎猛的冲哥!”
“好,咱们拉钩!”
“……”
田月晴这头刚收拾完东西离去,林妹妹后脚就来了,进门便皱起了鼻子道:“s,真是s,s狐狸睡过的地方就是s得要命!”
“好啦,你别得了便宜还买乖啦!”小冲说着微微收腹,伸手一抚在下腹上,不一会一支小小的银针便从下腹上升了起来。他的下t之所以一点感觉都没有,完全是这根银针的针气阻滞了神经元的传导,开成麻痹的作用,所以尽管田月晴百般挑逗,他硬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得什么便宜了?我这是出力不讨好,要被那小妮子知道了我在这,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呢!”
“怎么?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连我那正房二夫人都被你战走了!”小冲想起孙闪闪来,心里不免有些惆怅。
“是我被走好不好?我虽然什么都不怕,就怕你身边这些花枝展招,嘴巴不饶人的女人!”林妹妹想起善战的孙闪闪,想起从她嘴里吐出的经典绝句,仍不免心有余悸那个女人确实是够恐怖。
“好了,别说这些了,快快助我练功吧!”
“慢!你知道为什么你练了这么久为何老是停滞不前吗?”
“很久吗?不就两个月!”
“两个月?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早就练到第二层了!”
“是吗?那你突破第二层了吗?”
“没有,师父禁止我练这种功夫!”
“你多老了啊?你师父连骨灰都找不到了吧!还听你师父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尊师重道是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说说为什么我到现在只练得一点皮毛吧!”这种道理小冲三岁就开始听,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第一,你的内气不够强大,在心法一门来说,你现在只是刚入门。诱心术要想大成,必须得有强大的内气做为基础。第二,你的心不够静,而诱心术强掉的就是静心,综上所述便是你永远也突破不了第二层的原因!”
“既然是这样子,我还练个毛毛!”小冲心灰意懒从床上跳了起来,现在他最后悔的就是支走了田月晴,否则今夜必将是风光旖旎的大好春宵啊!
“你别急啊!都是个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呢?像你这样怎么报得了仇?如此急躁和那龙妮又有多少分别呢?”林妹妹愠不火的教训道。
小冲顿时心里一惊,是啊,自己如此好大喜功,耐性与定力都不够的话,如何去报这血海深仇?恐怕到头来仍是像上次一次自取其辱了。“妹妹教训的是,是我太浮躁了!”
林妹妹看着他神色间的大起大落,知其心中有感,眼里不禁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其实你的智商不低,谋略也足,虽然都是些下三路的招数,但在这个弱r强食的社会却很管用,小生活里大智慧,这才是成大事者的关键!我知道你的野心很大,也不敢奢求你在这种地方呆一辈子,我只要你这半年,好好的陪着我,以后,你要飞到哪里去我就不管你了!”
“林妹妹……”她的语句哀怨中透着深情,小冲忍不住被其感动了。“我一定好好练的,不辜负你的期望!”
“嗯,那咱们上床吧!”林妹妹说着就脱了外衣,只剩单薄的胸衣钻上了床。
小冲有点愕然,不是说练功吗?怎么又上床?难道要搞一下才能更专心的练功。
“发什么呆呀?上来啊!”林妹妹看着小冲惊奇的神色,立即便明白了他的心思,莞尔失笑道:“你呀,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不是猪公投胎,动不动就往那个方面想!”
小冲被看穿了心思,也无所谓尴尬,洒脱的大嘴一咧便上了床,随便你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