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长恭的耳际响起,他猛然惊觉自己的大掌竟是探进了郑氏的衣襟里,揉搓拨弄着。他自小到大严于律己从未有过越举之事,如今怎地会淫邪了起来?脑中想法一转,他就明白了这个中关键定是出在那碗汤上!
“不知廉耻!敢对本郡王下药!”他大吼一声,将郑氏推到地上。
“啊……”高长恭一时用力过度,连人带适才的汤碗都一应扫到地上。瓷碗落地而裂,郑氏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摔到碎片上,顿时血流如注,殷红一片。
看着她满手满袖皆是血淋淋的样子,高长恭也心下不忍,但是他现在yù_wàngbo起,越来越克制不住。“还不赶快给我滚!”他着实不明郑氏今日怎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支在书案上的手紧握成拳,胳臂不断震颤着。
“是不是冯小怜那妖女在,你就会顺势而为了?”郑氏突然回转过头,眼眶通红一片。
“胡说八道些什么!”听到“冯小怜”的名字,高长恭想起了白日里她如泣如诉的神情,瞬时恍惚了一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是她!是不是?!小三,该死的小三……我不会输的,不会!”郑氏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人人称颂贤良淑德的郡王妃模样。
“你疯了你!好!你不走我走!”高长恭狠捶了下书案,夺门而逃。
“呵呵……我就是知道……白天的时候,你看那*贱*人*的眼神就不对劲儿……”‘*贱*人*’的两个字是被郑氏咬出来的。她抬起手,全身颤抖着,眼睛瞪得狰狞,嘴唇抽搐,上下牙死死相碰。
“冯小怜,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功力高,还是我的本事大!”她又使劲儿将伤手攥成拳,瓷片的碎渣便更加陷入肉里,换得鲜血滚滚。
“啪嗒”一滴赤红砸在地上,粉身碎骨,立时晕了一圈。
第十九章朝堂之上满羞颜
第二日,高纬一睁开眼,就看到冯小怜的娇颜,感觉凉玉在怀,好不舒畅。他心下喟叹,往日里,他从来未有让女人在身边睡至天明的。通常是他爽快够了,一脚就将其踢下榻,自顾自地翻滚睡去。
旁边要是有了人,他就总感觉心里堵得慌——冯小怜是第一个特殊案例。她全身香薷润软,比之硬实的玉枕更为来得让人神清气爽。大手一揽,在娇美人儿的乌顶轻啄了几下。
其实,冯小怜早就醒了。她甫一睁眼,入目的即是男子赤*身*luo*体*的精壮身躯。继续向下瞟去,小伞撑开挺立着,隐隐有探头之势。
待到高纬也醒了过来,她才轻颤着睫毛,轻哼一声,仿若倦极。似是并非故意一般,她在他怀中用柔软的额头蹭了蹭,yù_tuǐ钻进了他毫无赘肉的双股之间,清晨是男人再次勃动的时刻,高纬舔舔下唇刚想翻身压过去,一道突兀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皇上,已经五更天了,早朝……”
此人的声音未落,高纬就恼怒地把榻上的真玉枕狠狠砸了过去。
“皇上,臣妾要是耽误您早朝,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冯小怜娇嗔一声,白嫩的手掌拍抚在高纬蜜色的胸膛上。她已经够惹眼的了,在使得皇帝流连床榻,荒废了早朝,莫不是真要她向妲己看齐?
“爱妃说得有道理,不过,朕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保证是两全其美。”
冯小怜不置可否地淡笑嫣然,不明这满脑男女欢ai的昏君又有了何想法。
朝堂之上,端正威武之所。
可是,满朝文武均是垂头默声,不敢言语。只见坐在最上面的高纬双tui大开,将冯小怜置于身上。他神情自若,对着下面的臣子说道:“都有什么事要禀明于朕的?平日一个个不都挺能说会道的吗?”
“皇上圣明!”义宁王斛律孝卿终于看不过眼,迈出队列,朝高纬一躬身,继而昂首挺胸地开口:“自古以来,朝堂就是男子议政,皇帝处理国家大事之处……”
没想到他刚义正言辞地说了一句,冯小怜那里就嘤咛出声。斛律孝卿怒目圆睁,大吼一声:“放肆!”
冯小怜懒嗒嗒地对着他的方向一挑眼皮,继续闭起双眼,脖颈扬后,迷离隐忍的模样。下面的大臣们抬头一瞥又迅速垂眸,只做不见。
原来,冯小怜的衣襟已被高纬挑开,他的大掌更是探入其中,摩挲rou抓了起来。他的脸皮很是厚实,在朝堂之上,面对着一帮臣子也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他的技巧更是娴熟,轻揉慢捻抹复挑,不多时就将她挑拨得满脸红晕,胸前的赤色樱桃坚琢发胀,潺潺溪水倾泻于幽谷之中。
第二十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冯小怜身形虽然娇小,但是发育得却极为饱满。高纬的手掌再大也只能握住其中的一半浑圆。他本来早上的yù_wàng就没有得到满足,心中惦念,这会儿子功夫,已然有些把持不住了。
“嘶啦”一声,冯小怜的前襟裂开了大半,高纬如鱼得水,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满足地握住了全部的美好。
堂下的人就算有偷瞄地,也是十分小心翼翼,生怕惹了脾气暴躁的高纬不满。连刚刚还大义凛然的斛律孝卿也是羞得一脸燥红,无声退了下去。
再者,冯小怜天生尤物,身子玲珑精致,面容绝代倾国,唤声娇弱非腻,在场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拒绝得了这光景的,不多时,一半以上都有了必然的反应。有的不断地舔舐着干热的嘴唇,有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有的着实憋得够呛,双腿紧紧并拢,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