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女人天生性情火辣,秀珍故作镇定地回答:“这位大哥,妹子是前面靠山屯人,前日回娘家探亲,不想大雪封山,隔在了娘家,正着急回去,求大哥行个方便。”
汉子扫了秀珍一眼,问道:“靠山屯谁家的女人?”
秀珍答道:“屯东张富贵家的。”
汉子眼前一亮:“张富贵什么时候又讨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娘儿们?实话对你说,你要是别家的女人就放你过去了,张富贵的女人不行,好歹都要陪大爷玩玩。”
说罢匪徒就将秀珍往密林里拽。
秀珍大骇,吓得大喊大叫:“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救命啊……”嘴上叫着,手上拼死挣扎,誓死不从,她对着汉子又抓又挠,撕扯之中,只听嘎哧一声,不但将那汉子的棉袄扯破,而且把他的手背抓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印子。
汉子一惊,双手一松,秀珍趁着这个空隙挣脱出来,赶紧拼命向靠山屯的方向跑去,谁知刚跑出几步,突然身后一声枪响,似在耳边炸开了一样,秀珍吓得登时立在了那里,再也不敢往前迈步。回头望时,却见那汉子手持双枪,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枪管处还隐隐冒着青烟。
汉子也不说话,只是看了秀珍一眼,就将那双枪c入腰间,然后将秀珍拦腰抱起,走进林子里一处背风的凹地,找了一块枯草多的地方,将秀珍放在上面,就开始解秀珍的裤带。秀珍死命拽着裤带不撒手,嘴上哀求道:“大哥您就放过我吧,您祖上积德,下辈子一定享受荣华富贵。”那汉子一边呼哧呼哧地撕扯秀珍的衣物,一边粗声大气地说:“老子活的只是今生,哪管那下辈子的事情。”
秀珍知道此劫已是在所难免,不禁将头歪向一边,两行绝望的泪水潸然落下。
汉子终于费了好大的劲儿将秀珍的裤子拽下,露出那粉白的一截身子时,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的孽根,长驱直入。
身下,秀珍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当汉子终于心满意足地从秀珍身上下来时,秀珍依旧木然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呆滞地望着头顶的天空。汉子看了看满脸泪痕的秀珍,似心有不忍,将她的裤子往上提了提,说道:“哭啥?大爷是过了今天没有明天的人,碰着我也合该你倒霉,今天饶你不死已是你的幸运。”
说话间汉子从腰间抽出一个烟袋,熟练地点着之后,居然吧嗒吧嗒抽起了旱烟。说也奇怪,此刻那西北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住了,太阳照在冰清玉洁的雪地上熠熠闪光,竟然让人在寒冷的冬日里感到有一丝温暖。
秀珍见汉子已经完事,再待下去恐怕凶多吉少,便从那雪地里爬起,一边抽泣着,一边整理衣襟。
当秀珍穿戴整齐,转身要走时,汉子发话了:“你等一下!”
秀珍站住,那汉子将烟袋锅往旁边的树上磕了磕,然后站起身,来到秀珍身旁,说道:“你是大爷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水嫩的女人,实话告诉你,我也是靠山屯的人,别人常说的单四虎子就是我!”汉子说完之后,也不理秀珍,简单收拾了一下那身行头,然后踩着雪地,低着头咯吱咯吱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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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2)
关于单四虎子的故事,秀珍早有耳闻,他老家是从山东逃荒过来的,单四虎子在靠山屯单家五兄弟中排行老四,因为不堪忍受家境的贫寒和战乱之苦,十七岁就上山当了土匪。虽然他和秀珍同属于一个屯子,但由于秀珍嫁过来的时候晚,所以从未与他谋过面。不过却听张富贵说,单四虎子早年在他家做过长工,因为不满张富贵的苛刻,还与他发生过冲突,后来索性长工也不做了,就上山当起了土匪。这也是单四虎子为什么一听说秀珍是张富贵的女人,就心中有怨恨的原因。
秀珍望着单四虎子远去的身影,心中长吁了一口气,虽然还隐隐作痛,但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遇到这档子事情,也只能自认倒霉。
秀珍衣衫不整地回到家里,张富贵正端坐在炕上喝酒,旁边一个通红的炭火盆上,罩着一块铁盖帘,帘子上一块烤r正嗞嗞地冒着油,闻起来浓香无比。
张富贵见秀珍才回来,心中不满地问:“怎么才回来?”秀珍没有回答,对于这个大他十几岁的男人,她谈不上什么感情,同那个年代的很多女人一样,张富贵家境富裕,再加上先房的女人得痨病死了,所以就嫁给他做了小老婆。
张富贵见秀珍没有理他,抬起头来刚想发作,见秀珍衣衫不整的样子,便心有疑惑地问:“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秀珍正心中有气,暗想你不去接我,却一个人在家里喝烧酒,要不也不会造成如此后果,便瞟了张富贵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没什么,路上遇到狼了,一路跑的。”那时候东北农村豺狼虎豹比较常见,张富贵对此也并不怀疑,只是再瞅了秀珍一眼,继续喝他的酒去了。
两个月后,秀珍竟发现自己身怀有孕。
自怀孕那天起,秀珍心里面就充满了忐忑,因为嫁给张富贵已经两年了,那平平的肚子就从未见过任何动静,偏赶上此时怀孕,会不会……
秀珍不敢往下想了,她越想越害怕,可是越怕什么就越有什么,后来怀胎十月终于产下一子,随着年龄的增长,秀珍发现张宝越来越不像张富贵,倒和那单四虎子仿佛一个模子做出来似的。倒是张富贵满天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