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影和清影林虎两人在林虎的房间里,详细地讲起了他打听到的关于金阳蛊的传说。
其他人这几天都被林虎命令待在房间里不准乱跑。柳絮昏迷不醒,给林虎本来想要到处游玩的女人们敲响了警钟,一时之间,她们哪儿都不敢去。
林虎皱起眉头:“金阳蛊?你打听到了什么?”
金阳蛊,名字和金线蛊的名字非常像。除了从被下毒的影部成员嘴里听说过一次外,林虎还在苗凤儿的嘴里听说过。
秋影说:“金阳蛊和金线蛊,是苗寨最古老,最狠毒的两种蛊毒。这两种蛊毒都性情至阳,蛊母一定要靠人的阳气才能活。炼成之后,在人体外只能待个把小时,如果放置的时间太长,蛊母就会死亡。所以苗寨的人都必须在端午节左右才炼制金阳蛊,因为端午又叫重午,是一年中阳气最重的一天。”
这些林虎都知道,他想听的是重点。这蛊毒是谁下的?
看到林虎挥挥手,秋影知道林虎不想听到这些,便说:“好,我说重点。这种蛊虫极其难以炼制。金阳蛊是给男人用的,而金线蛊是给女人用的。林虎,你还记不记得你对苗山说过的一句话?”
林虎自己回忆起自己对苗山说过了哪些话,但是实在想不出秋影要说的是哪一句。
林虎说:“你直接说,不要卖关子。”
清影坐在一边,一直默默地听着他们说话,一言不发。
秋影点头说:“好,我就直接说了。你对苗山说过,在苗寨,最厉害的就是蛊毒。同样,在苗寨,只有蛊毒最厉害的人,才能成为最厉害的人。我这句话有点绕,但是意思是,只有蛊毒厉害,在苗寨才能够拥有地位。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么?”
一个名字在林虎的心里呼之欲出,他几乎都要怒骂:“怎么又是这个老小子。”
“苗王。”清影淡淡地说。
秋影点头:“对,这个人就是苗王。只有苗王才可以炼制金阳蛊。”
“什么?那么说,杀我影部成员的,就是苗王?!”清影拍桌而起,星目中射出可怕的目光,好像要把在场的这两个男人都一起射死!
“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会找他算账。”林虎捏紧拳头,冷然说,“但是,你不会搞错吧。”
秋影摇头:“绝对不会错。你还记得我们告诉苗王那蛊虫是金阳蛊时,苗王那震惊的表情么?”
林虎说:“如果事情和他无关,他才会震惊啊。”
“不,他一定是震惊于,到底是谁告诉我们,这是金阳蛊的。”
苗族虽然擅长蛊虫之术,但是蛊虫的蛊母会反噬炼主,而且炼制蛊虫也需要一定的功力,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炼蛊虫之术,更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金阳蛊是什么样子的。
“苗王一定是吃惊,谁告的秘,这个人一定是苗王的心腹。”清影说。
就在这时,窗外响起了一声很轻微的响声。林虎竖起耳朵听了一下,那响声不像是风吹到什么的声音。他对大家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忽然自己大声说起来:“我看啊,我们还是走吧,反正现在赤星草我们也拿到了……”
本来还在讨论着怎么给影部成员报仇的事情,林虎忽然又说要走,清影一愣,然后就火上心头。
清影一拍桌子,哗地站起来:“林虎!我告诉你,不把影部的事情弄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秋影站起来,悄无声息地靠近窗子。林虎翻了个白眼儿给清影,然后指指窗户那边,清影也立刻反应过来。
见清影理解了自己的用意,林虎加大声音,继续说:“哎呀,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不要整天想着报仇,佛祖教导我们,要原谅别人。原谅,你懂么?”
就在这时,秋影的手肘捣烂窗户彩玻璃,一只手伸出去,正好揪住躲在窗外,刚刚反应过来想要跑的人。那人哪里料到秋影看都看不见还能精准地抓住他。他的脖子被秋影抓住,双手不断捶打秋影的胳膊,希望秋影可以松手,但是秋影握得非常紧,紧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秋影用力一扯,这个人就被扯进了屋子。
他身上很多地方被玻璃划破了,受了一些轻伤。但是比起身上的轻伤,更严重的是秋影让他受了不小的惊吓。
这个人上了年纪了,受了惊吓之后,很久都站不起来,在碎玻璃渣里面瑟瑟发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扶着自己的头巾站起来。
“苗山大叔。”林虎眯着眼睛叫出他的名字。
苗山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手还下意识地扶着自己的脖子,好像在担心秋影的手还揪着。苗山的衣服也被玻璃划碎,手上鲜血长流。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林虎开门见山问,苗山在这里,只可能是在偷听林虎他们的谈话。苗山是苗王的心腹,到这里来,也许是苗王的命令。
苗山揉着脖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说的什么鬼话。这里是我的家,我们苗人的苗寨,我到哪里不可以。外乡人,我很后悔请你们在苗寨住下,恐怕现在开始,我要请你们走了。”
“苗王出了什么问题?”林虎不管苗山说了什么,直勾勾地看如苗山的眼睛,斩钉截铁地问。
“请你们现在就走。”苗山继续说。
“苗王到底怎么了?”林虎又问。苗刃说过,只要撑到苗王撑不住了,那么他自然有办法成为新的苗王。看来老苗王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林虎现在还不能离开苗寨。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