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
小虎微笑着朝他们一点头。文童看地分明,那三人脸色都微微变了下。
“晁名在吧,我能见见他吗,”小虎一直在微笑,这样的笑容看起来丝毫没有侵略性,可文童就能感觉到那无形的威严,
只见问话的人朝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出去了。小虎象是无所谓地移过眼光看向床上的极夜,却是对文童说,“二丫,今晚你还要辛苦一晚上了,极夜烧的不清,”
“恩,”文童点点头,摸上极夜的额头,烫地吓人,心里可急死了,这里的环境,极夜这样能挨过去吗?
事实上,文童的担心是没必要的。接下来,文童真正见识了这里每个人的本事儿。女人出去一趟,抱进来一个见方的箱子,展开一看,大小手术刀、消毒用具、各类针管、药物应有尽有,女人的手脚相当麻利,剪开极夜手臂上缠着的布,就着床前的台灯,面不改色的开始熟练的操作:消毒、麻醉、手术、上药、包扎————一切,可以说完美地行进。在文童眼里,她那双有些粗糙的双手堪比钢琴师般灵活完美。
整个过程,极夜一直沉沉地昏迷着,女人只准备着冰块儿用毛巾包着让文童掌着敷在极夜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