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中午简单吃过饭,气氛显然就有点不同了,前面的小洗发店早早关了门,极夜和文童都被招呼到院子里,院子中间停着辆手拉的板车,地上摆满了各种香料,纸钱,还有那种文童他们只有在古装片里才会看到的用白纸串成的一根根象扫墓时用的幡,“这是干什么,”文童问徐姐,“今天是咱家老爹爹的忌日,要去那山上的灵沽庙做法事,你们帮我把这些都放车上,咱们先去庙上布置布置,”徐姐微笑着擦了擦额角上的汗,还将那香料一捆一捆地往板车上放,文童和极夜连忙去帮忙,其实,心里都有数,什么忌日,他们家做个法事要这么大场面呀,肯定和那交易有关。默不做声地做着事儿。
小虎也在这边帮着往上面放东西,极夜和文童一边做着手上的事儿,一边小心都瞧着那板车:会不会这上面就有猫腻————车上的东西已经堆地高高的了,文童刚直起身子用手背擦擦汗,突然一惊,感觉一支冰凉的东西被人迅速别在自己背后的腰间,“童夏。”文童知道是小虎,他在自己耳边飞快说完这个名字就迅速离开,象没事儿人一样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