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样又配不上塞缪尔的那首诗呢?这是个美好的孩子啊,可,他碰上了童夏。
陶奇淡淡地移开眼,甚至惋惜般地轻轻摇摇头,再无暇的天使开罪了恶魔,就不是只能用“死”来解脱了,何况,这好孩子伤害了这只小恶魔。
摩挲着下巴,陶奇将眼光瞥向了那边小沙发上,啧,恶魔沾上了毒品,只会让他的毒性更强烈吧,那又是一个怎样妖冶青春呢,
如果说刑架上这个男孩儿的美只属于天堂,那那边那个,他的美在天堂,他的美在地狱,他的美在人间,————谁能抵御?
毒品让他的身体虚弱,他从小又畏寒,这里潮湿的空气他也承受不起,盘腿象个破碎的孩童紧紧裹着厚重的棉被,脸庞苍白地带着病态的嫣红,有种虚幻的古典美,眼睛里,如同百合花一样的洁净,有一种未经尘世浸染的沉静,美地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