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身体没受什么伤,只是全身软绵无力,她坚持自己爬将起来,可也只能跪在原地,双手垂立在两旁,文童疲惫地看着那个人,静静等待着下文。她知道他,还有站立着的这些男人———是的,同样阴暗潮湿的囚室,同样冷酷无表情的男人们,————没一个善类,没一个善类———“我是陶奇,我们见过,记得吗,”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拥有和善双眼的主人,问她,依然和善,“不记得。”文童望着他,回答的很清晰,男人笑了笑,没在意,“我们并不想为难你,只是想知道玉龙符的下落,”男人眼中甚至展现真诚,“我不知道。”文童依然只望着他,回答地照样清晰,就象个孩子不关乎对方什么态度,她只诚实的回答一切,此时,男人的眼色沉了沉,刚才拥有的“和善”都紧绷了些,——-“童夏疼惜你,我们可不一定——-”文童突然轻笑了下,男人一下子站起来掐住了她的脖子,文童艰难地顺着他的手腕仰起了头,有些急促地呼吸,“别以为我们不敢弄死你,”男人的“和善”已经彻底消失,他低垂着眼由上至下睥睨着女孩儿,声音很轻,可冷酷无比,陶奇已经彻底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