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说哪个朋友。
对方很不耐烦,说哎呀装什麽装啊,你不是梁子的男朋友嘛。
我按照地址找过去,原来正是梁子第一次带我喝酒的地方,我八成是叫驴给踢中了大脑,竟然忘了这麽重要的地方。
大门口隐约立著一个单薄的人影,正是那个给我们上酒的服务生,我看到他冻得够呛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还是要直奔主题,我问梁子在里面呢。
他指了指地上的大字型的雪坑,沈痛道:刚才他还在这里打滚,这会儿刚进去。
我顾不上说谢谢,赶紧推门进去,身後的人冲我吆喝赶紧把人领走,要不一会说不定又怎麽胡闹了。
里面果然乱成一团,不过不是因为梁子,所有人都在舞池里扭著难看的舞蹈。而梁子此时正被一个不怀好意的家夥搂著,看样子他已经喝的一塌糊涂,无论对方说什麽已经听不进去。
可笑的是那人刚想吻他,就被梁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