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和陶涛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搭腔。
桃白无趣的撇撇嘴,诡异的一笑,举着穿线的粗针就过来,“缝针了哈。”
陶涛抽抽鼻子,哭多了,咽口水喉咙都疼,一看见闪着光的银针就慌张,不由自主伸出手去要抓点什么。李明想搂住陶涛,被桃白制止了,“抱一起,我怎么缝针啊,让开点,留点新鲜氧气。”
那两耳光留着抽这医生多好!李明磨了磨牙,把自己的手塞给陶涛握着,“一会就好,不怕。”
陶涛紧紧拽着李明的手点点头,忍着酒精棉花擦拭伤口的疼,一张脸更是皱巴了。
桃白一脸精光逼人的诡异微笑,银针下去,快速的穿过红肉,李明忽然就吓得不敢看,紧闭着眼睛,感觉着陶涛的手,好像这样能帮他分担痛楚一样。
好在伤口不大,三针就好,裹好了纱布,右边眼睛几乎被挡住,陶涛十足伤兵残将样。
桃白照例交待,不能沾水,更不能洗头,不能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