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只是静静地听着,仿佛在听一件别人的事情一样看着父亲,但南存却注意到他一直在很用力地用拇指掐着食指。南存心疼地悄悄握住他的手,却被哥哥烫伤一样地甩开,这一切面色凝重的父亲却并没有注意到:“我想结婚,结婚就没有事了,可是这也只是最初。生下骆骆后清泽越来越紧张,开始那时候是在家里面不可以接电话,吃饭的时候要说出当天的工作行程这样的事情,我渐渐不能容忍所以我们争吵,到最后激烈地大打出手,她摔碎在我身上的花瓶,盘碟已经说不上来有多少个了,我看着流血的伤口真的觉得我也要疯了,这个婚结的太可悲太可笑,我却无法动她手,就流着血冲着她大吼大叫,就像等她再把那些东西砸过来!到最后就那样光着脚就冲出来,心里很痛苦。但是终究放不下她,也担心家里面的骆骆,再回去的时候她已经哭闹过了,就那么仇恨地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好难受……于是她越来越坚信安彦回来了,又出现了,我无力的容忍对她来说仿佛真的成了认罪,她只相信自己想的,不管我怎么解释怎么说……最后清泽真的疯了,我爱过她恨过她却离不开她的女人,丢下小小的骆骆和崩溃的我疯了。这时候安彦却真的出现。她问我怎样,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