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着好帝袍高冠,没个正经的凑了过来,抱着他笑:“这事就忘了吧,过都过了。”
这次mí_hún_yào就没那么好用了,他力求真相,抽手去捏青年端正又英俊的脸,越捏越不忍放手:“你不说寡人就不忘,你说不说,说不说?”
“父皇,你把我脸扯红了,等会还有宴会呢,要不晚上再扯?”青年皱着眉跟他打商量。
“说不说,不说寡人就不撒手。”他现在立场坚定,嘴角扬笑,揉搓着青年的脸:“快如实招来。”
“其实就是……”青年眨着眼,有点难以启齿。
“快说,不说寡人继续掐。”啊,早知道就把指甲留长一点好了。
青年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任他蹂躏怎么也不还手,有些支唔,道:“我当时正在给父皇写信……”
“……”
“就没注意到不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楚烈似乎很不想说起这桩事。
写封信而已,有必要那么入神吗,手无力垂下,他抱怨:“你没救了。”
楚烈见状,适时的摸着他的头发,用额头轻触他的颊面,那张被掐到红红肿肿的脸还满是笑意:“是啊,一想到父皇,儿臣就无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