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司礼笑了笑,“不用麻烦,我喝水就行了。”
屋里就一条沙发,庄司礼坐了一边,我坐到另一边,中间隔了一个座,我低头摸了摸大腿,扯了扯五分的短裤,抬头看庄司礼,他刚才好像也在看我似的,只不过又突然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
“你怎麽突然过来了?”我问了一句。
庄司礼放下水,“最近我有笔生意在这里,所以常常要过来,正好也来看看你。”他微笑著说,让人很难怀疑。
“我打过你手机,可是要麽关机要麽没人接。”
啊?我愣了一下,那老破手机不好使是常有的事,明天就换了它。
“可能是信号不好,不好意思啊。”我笑了笑说,想了想,又问:“乔然这几天怎麽样?过得好麽?”
庄司礼看了看我,“他跟赵世维去意大利看艺术展了,他念了好久,赵世维弄到了票,带他一起去了。”
“哦……”我点点头,也不知道说什麽,“挺好。”
也不知道怎麽了,气氛突然有点冷,我一时不知道说什麽好,毕竟跟庄司礼不熟,能聊得似乎也只有乔然,可乔然都走了,
这时庄司礼说话了,“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我抬头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