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霓虹闪烁,人来人往的,凉风迎面一吹,我还是有那麽点落寞的。
昨天晚上刚折腾完,今天就走人,还真有点“yī_yè_qíng”的意思。
而且我在想要是乔然知道我和庄司礼干过了,不知道他会是怎麽个反应?
这要纠结的事实在太多,我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回到住的地方,快要到楼下的时候抬头一看,“石狮子”又蹲在楼梯口了,嘴里还叼著烟,跟那天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怎麽才回来?”齐星站起来,一开口又抱怨上了。
我想说这真不是你家,这麽理直气壮的要不要脸啊?
“你在这儿干嘛?”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准备上楼。
他一把拉住我,也不生气,笑著冲我一扬下巴,“别上去了,我们去吃饭。”
我是真没什麽胃口,但被他缠得不行,最後只能被他拽著走了。
可本以为就是到外面的路边排挡随便吃点,结果齐星非拉著我上了出租车,一路开到一间有名的大酒店门口,下车的时候服务生脸满微笑地替我开车门,我他妈都呆了。
那小崽子却熟门熟路地直奔酒店二楼的餐厅,直到服务生给带到了座位上,我跟他牵著的小狗一样跟在他屁股後面,不明白这算怎麽回事?
“想吃什麽自己点吧。”他把菜单递到我面前,然後朝服务生一抬手指说先来两杯什麽咖啡,英文我听不懂,但翻开菜单一看价格,最便宜的一杯咖啡都要顶我一星期的饭钱了。
操……
“你要干嘛?”我瞪著他,有种站起来就跑的冲动。
齐星笑了,“吃饭啊。”
废话!我知道吃饭,但是谁付钱?
大概是看出我这一身穷酸了,小崽子大方地说他请客。
可说是这麽说,等会儿他要是双手一摊一毛钱没有,我他妈怎麽办?
咖啡先送上来了,这玩意贵是贵,可喝起来味道真不怎麽样,除了苦还是苦,闻著倒是挺香的,我是正宗穷鬼,喝不惯这有钱人的玩意。
对面齐星拿起咖啡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举手投足倒是优雅起来,他不说话的时候给人感觉挺成熟的,不像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而且跟庄司礼感觉还有点像……
齐星正在翻菜单点菜,服务生半弯著腰替他记著,我抬头四处看,突然看见有人正要出去,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人竟然是鸭子兄弟!
他和一个年纪差不多能当他爸爸的男人在一起,那男人长得倒也还行,举手投足挺气派的,看穿戴打扮应该也有点本钱……不然也不会包鸭子兄弟了。
看来是碰到大客户了,我叹了口气在心里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叹哪门子的气。
“怎麽了?”齐星突然问了一句。
我回过神,说了声没什麽,站起来说:“我去上个厕所。”
“点了菜再去吧?”
“不用,你随便帮我点一点儿吧,我不怎麽饿。”要不是服务生在旁边,我真想让他点两杯水就行了。
厕所就在餐厅旁边不远的地方,装修得有点古色古香的,而且中间地上还铺著地毯,走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站到小便池前面,刚解开裤子掏出jī_bā想放水,耳边突然听到了什麽,“呼哧呼哧”的好像有人在喘气。
提上裤子,我往旁边的隔间凑了凑,声音越来越清楚了,再仔细一听,有人在说话。
“小sāo_huòpì_yǎn儿真紧!快……再夹紧一点!”
“啊……啊……舒服啊……”
这声音……不是鸭子兄弟还能有谁?
以前只知道鸭子兄弟专接男人的活儿,今天算是见识到他工作时的状态了,别说,动静还真挺勾人的。
“啊……jī_bā真大,真舒服……”
“知道舒服了?pì_yǎn儿一个劲儿的吃……噢……”
“啊再用力,使劲儿捅……”
接著就是一阵压抑的喘息和干炮的声音。
那两位干得热火朝天,我听得面红耳赤,总觉得像是看见自己被干时的那副浪样,说不定比他还浪……
尿也不想撒了,我转身要走,却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齐星站在厕所门口,一脸笑意地看著我。
我急忙上去拉他想快点离开,虽然是公共场所,但是听墙角这事还是有点不厚道。
没想到他突然圈住我的腰,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叫得比他好听多了……”
作家的话:
继续洒狗血,犹豫要不要让徐洛和鸭子兄弟比一比……啊哈哈~
☆、(11鲜币)55
听这意思难道是想让我在这儿跟鸭子兄弟比一比?
我狠狠瞪了齐星一眼,压低声音骂了一句:“少他妈废话!”然後也不管他,自己先出了厕所。
身後听见齐星笑了一声,然後也跟上来了。
厕所没上成,我这一顿饭吃得也不太自在,而且一边吃,对面齐星总是一脸微笑地看著我,说好听点是温柔,说白了他妈的就是yín_dàng,好像在计划著吃完饭就进厕所搞一场似的。弄得这一桌子牛肉海鲜的我愣是没吃出什麽滋味,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以前觉得这小子是真混蛋,後来又觉得他不是一般的烦人,结果现在竟然好像都有点习惯了。
饭终於吃差不多了,我心里开始有点忐忑,我现在浑身上下加起来摸不出一百块,估计那杯咖啡的钱都不够。
可奇怪的是从头到尾压根儿没人过来让我们结账,出餐厅的时候也没人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