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沈雨浓走到他面前蹲下,把他手里的碗放到茶几上,轻轻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歉疚又难过。
沈烟轻不仅语气平静,连看着他的目光都是让他害怕的平静到极点:“我早就知道我这种感情的程度已经不太正常,性格扭曲到偏执狂。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不愿走上我爸的路,天天拿照片和信当宝贝,连声音都不敢听,生怕听到了就越发控制不住要发狂的想念。思念,却碰触不到,是很痛苦的。别跟我说现在交通有多方便,不过十几个小时的距离。我要的不过是——想见就见。所以你以后不用给我写信,也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回你的信接你的电话,也别做梦我会跑去挪威看你。”
沈雨浓屏住气,呆呆地听他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