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进车里,兴奋地四处摸摸,喃喃道:“宇文家是出了什么事了,居然这么急着要用钱!”
宇文宁到家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他喝了点酒,打开门时被客厅的大灯闪得头晕目眩,不禁皱起眉头,粗声道:“萍姑!怎么不关灯!”
客厅传来一声冷哼。
宇文宁瞬间清醒了不少,定睛看了一眼,宇文父和宇文母都坐在沙发上,这么晚了没睡,显然是在等他。
宇文宁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妈,怎么还不去睡啊?”
宇文母还没开口,宇文父就气得又哼了一声:“坐下!”
宇文宁在沙发上坐下。
“你从小就被家里宠着长大,无法无天。我早就说过,你这性格迟早要给家里捅个大篓子!果然被我说中了,你连你爷爷留给你的宅子都给卖了!你卖房产,有没有想过要问问我这个当爹的?有没有想过要问问宇文家?!”
宇文父这一次发火和以往不一样,宇文宁看得出来他是动了真怒,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宇文父从沙发边拿出一副画,丢在宇文宁面前:“你筹钱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那是宇文宁画的之流。
他连忙将画捡起,轻手拂了拂画面上破损的地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