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枯坐许久,他木然地抓了抓头发,拿起手机,打开微信,一条一条听言晟这阵子发来的语音。
之于他,言晟是春药。
以前言晟还在杞镇时,他无数次听着聊天记录里的语音自渎。而现在,就连语音也无法唤醒他。
心里很着急,但丝毫未表露。
这些年来,他最擅长的就是将自己的不好通通藏起来。
表面上,他已经没有大碍了,出现幻听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还会跟言晟撒个娇。
他经常将车停在离战区机关两条街的地方等言晟,言晟刚坐上副驾,他就开心地喊“二哥”。
言晟嘴上没说,但每周都会抽空去见心理医生。
“他假装过得很好,但我能感觉到他和以前不同。”
“太乖了,很听话。虽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