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个别性子烈的,闹僵起来,拼着身败名裂,也要将凶手告上法庭。结果怎么着?没两天就“失足”跌进江中淹死了。人们谈起他的方式只有一种:“哦,他啊!那谁谁风|流史上的一笔。”没人会为他喊冤叫屈,没人在意。
这几乎成了圈子里的潜规则。
戚以沫当然也明白。
手心里渗出一层冷汗,心跳声撞击着耳膜,然而他脸上一丝波澜也无。
他靠在男人怀里,半仰起头,扯了扯对方衣襟,“我……”
舌头诱惑地沿着下唇弧线舔过,留下一道银亮的水迹。嫣红微翘的唇瓣,闪着水泽,像是开到极致的花朵,引诱人采撷。
男子咽了口口水,着魔似的盯着他的唇,脑海飞速闪过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
戚以沫适时道:“……有点渴。”
趁着对方倒红酒的间隙,顺手捞过饭桌上的红酒杯,半侧身的瞬间将一小杯白酒混进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