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他就是一个改装车驾驶的赌徒,不要命的疯狂速度无法让他恐惧。我却是被他这种亡命之徒的驾驶方式弄到恶心胃痛。
从车子里跌跌撞撞下来,安扬将我往一栋欧式风格别墅里拖去,我一进门就找起卫生间,他给我指了路,我毫不客气推开这个罪魁祸首。冲进卫生间后在洗脸盆里撕心裂肺地呕吐起来,刚才还以为会死在路上。安扬开的车,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坐得了。
好不容易漱口洗好脸,抬头看到镜子里的男人,这是一张苍白如纸,随时会破裂的颓败脸孔。我抹去水渍,不见血色。安扬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像是守着猎物的qín_shòu,一双眼睛盯得我后颈发毛。
我靠着洗脸盆的坚硬的边缘,浑身无力地看着他。我们相望无言,也许很早的时候我们就没什么话好说。
“你喜欢这里吗?我的房子,当然如果你不喜欢我还可以让人改,还是你比较喜欢中式的房子?”安扬突然开口问,他的话题好像除了房子就是房子。难道他已经开始进军房地产开发行业,还是突然发财的暴发户喜欢囤积地产?
我无力得快要坐到地上去,卫生间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