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呢!”李何惠说完,忽然回过味来王子君的一个人是什么意思。“你可以和宁夏一起啊,上回他也说考虑的。”说着他就要转头去问宁夏的意思,王子君连忙阻止他。面对李何惠询问的眼神,王子君只好说:“他现在不爱搭理我,还是别惹他烦了。”
李何惠一直就觉得这俩别扭,都老大的人了,能再续前缘就续,不行就分,这么牵牵扯扯地不痛快。他爆出了八卦心:“哎,我说,你们现在什么情况啊?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回国了?”
王子君干脆地说:“国外混不下去了呗,无法融入当地社会,没有前途,也不想被冻成老北极熊。”
“徐琬琰说,你是为了宁夏回来的?”
王子君一听,徐琬琰这破孩子什么都往外说,他摇了摇头,一只手捂了胸口:“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何惠说:“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记得那会儿,是你要分手的,跑得可干脆了。”
“那会儿他什么德性你也知道,我不跑能行么?”
“他什么德性?他不一直那样儿。”
王子君没法跟他解释,只能说:“他现在好多了,最多不理人,以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