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七白就这么蹲在围墙旁边,用爪子掏了一下午的洞,终于让他掏下去十厘米深度,实在不是他怂,实在是地面太硬了,他被苏景跃天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爪子都退化了。
“好玩儿吗?”天色渐渐暗下来,苏景跃半蹲在温七白后面,幽幽地问道。
玩儿毛线,爪子好疼,温七白甩了甩酸疼的爪子,黑色的短毛上都染了一层灰灰的土。
“没问你刨坑好玩,我是问你,越狱好玩儿吗?”苏景跃伸手捏了捏温七白的耳朵,语气严肃,“照你这个速度,刨个洞跑出去需要一年,懂吗?”
温七白抖了抖耳朵,伸爪子把苏景跃的手拍开,又理所应当地把自己的爪子伸过去,爪子疼死了。
苏景跃捏了捏他的小肉垫,这才轻轻地开始帮他捏爪子。
刨坑这条路算是彻底被堵上了,温七白趴在苏景跃的肩膀上,耷拉着耳朵,被苏景跃往家里搬运,半路就看到蹲在墙头一脸悠闲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