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结束了吧?”梅少陵自暴自弃地丢开内裤,把手摊开,“好啦,这下我也脱完了。这牌不打了吧?”
“这才玩了几局呀?”切泽瑞嚷道,“tuō_guāng了就不能继续了吗?”
“那你觉得你还能脱什么?”梅少陵剜了他一眼,吐槽道,“再输你就要刮毛了吗?”
这下连正喝着红酒的端木诚都扑哧笑了起来。
切泽瑞神经粗壮,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然后色迷迷地笑着,盯住了梅少陵,“新规矩,甜心。输的人,就要自渎给我们看。”
梅少陵的脸顿时红得无以复加,眼睛瞪得老大。
“你……这简直……太荒唐了!”他急忙看向端木诚,“诚?”
端木诚优雅地跷着腿,虽然也浑身赤`裸,但是从容悠闲得仿佛穿着燕尾服坐在水晶灯下一般。
“我觉得挺好的呀。”他微笑着说,“反正愿赌服输,谁都别想赖账。”
“二比一,就这么定了!”切泽瑞兴奋地开始洗牌。
梅少陵这次不免拿出十二万的精力来应对。虽然他也知道今夜的欢爱注定是逃不掉,可是这种三人行的羞耻他还远不到习惯或者欣然接受地地步。
拍一张张甩下,战况激烈。切泽瑞杀红了眼,只等着看梅少陵满面潮红地自渎。偏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端木诚轻飘飘地丢下一张大牌压住了他,一招将他制死。
“这……”他居然输了,“端木,你出千?”
“大家都脱得光光的,怎么可能出千?”不等端木诚开口,梅少陵就为他辩解。
端木诚也把手一摊,高傲道:“我说过,殿下,愿赌服输。”
原来他刚才就计划好坑自己了!
“好!谁怕呀!”切泽瑞大笑一声,把牌一推,叉开腿,握住了自己的昂然。
梅少陵立刻咬着唇别开了眼。端木诚这时还很体贴地伸手捂住了眼睛,就像保护孩子不看脏东西的家长一样。
切泽瑞很受伤地叫起来:“少陵,你怎么不看?”
梅少陵又好气又好笑,“你只说了要自摸,可没说非要被人看。”
情人不肯看,情敌反而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切泽瑞神经再强大,自己也没法摸得高兴。他不但不高兴,还越来越扫兴,分身反而一下失去了劲头,居然软了下去。
“操!”王储骂了一句脏话,“下一局!下一局!”
他就不信下一局端木诚还会拆自己的台。这家伙自己就不想看梅少陵自渎?
结果王储再度失算。因为眼看梅少陵要输牌之际,端木诚一连出错了两对好牌,自己先输了!
“我可没兴趣看老男人自摸!”切泽瑞嘟囔着。
“彼此。”端木诚不客气地回敬,“我也不欢迎你看。”
“要不……我们就这么算了?”梅少陵巴不得大家赶紧回去洗洗睡了。
“不!”两个男人倒是异口同声地否定了他的提议。
梅少陵扶着额头,发觉自己长久以来都低估了这两个男人的下限。
“我的爱,”端木诚温柔似水地凝视着他,“你知道的,我很乐意做给你看。”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就像优美动听的大提琴,听得梅少陵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手脚都有点发软,一时就忽略了抵触的情绪。
俊美的男人坐在了地毯上,舒展开身体,修长的手指握住已经半硬的性`器,开始套弄了起来。性`器很快就充血挺立,变得粗大笔直,生机勃勃。
这么一根坚硬滚烫的大家伙,带给自己多少极致的快乐,一次次把自己送上天堂。看着那只大手上下撸动着,就勾起了往昔欢快的记忆。而这个男人,此刻正慵懒地斜靠着,俊朗的脸上带着
欲`望的气息,眼睛微微眯着,暧昧地凝视着他。
切泽瑞孩子气地伸手去捂梅少陵的眼睛,却被他轻轻推开。
端木诚轻喘着笑了,朝梅少陵伸出手,“喜欢它吗?想要吗?来,摸摸它。它也最喜欢你了……” 切泽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梅少陵像中了蛊一样,膝行了两步,来到端木诚身边。端木诚牵
着他的手,抚上了胯下巨物。梅少陵跪坐着,温顺地套弄着这根肉`棒,湿润的眼睛里写满了渴望。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切泽瑞酸溜溜地凑了过去,伸手轻柔得从背后搂住了梅少陵的腰,在他肩上轻轻地、委屈地咬了一下。梅少陵身子缩了缩,回过神来,顿时有点尴尬,手上也停了。
端木诚也没有不悦,松开了他的手,忽然说:“再打最后一局吧。”
“还……还来?”梅少陵已经有点情动,脑子的反应就有点迟钝。
不过两个男人兴致高涨,他半推半就地从了。于是,这一次他输得一塌糊涂。
“完了……”梅少陵把牌丢开,朝男人们苦笑,“你们俩就等着看我笑话呢,是吧?”
“当然不是。”王储把牌收了起来,一语双关道,“我们想看的,可不是你的笑话呢。”
端木诚则从盘子里捡了一颗深红色的樱桃,递到梅少陵的嘴边。梅少陵张口含住,就听端木诚说:“到你了,少陵。你还知道怎么做吧?”
樱桃酸甜的汁水流进口腔,梅少陵眯着眼睛,半天才把核儿抿了出来。切泽瑞伸出手,他低头把核吐在了他的手心里。
“……在这里?”年轻的军官低着头,又羞耻,又有几分期盼。昨夜三人都被翻红浪过,今天这一切其实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