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麽伤风败德,他不相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会与人私通,定是有人强迫他。
袁父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人有可能,那就是柳月澜,他是唯一一个与袁碧莹经常接触的男人,越想越觉得那可恶之人就是柳月澜,怒气冲冲的带着下人去柳月澜家找他算账。
此时,柳月澜正在那不大的庭院里整理他亲手培植的花草,忽然看见大门被来人粗鲁的推开,袁父一脸怒气,仿佛要把他灭口般,他懵懂的站在那里内心疑惑的看着袁父。
欲想开口问候却听见袁父开口叫道“来人啊,给我打”
“是。。”
“袁世伯,你怎.....啊......”
还没说完,腹部受到猛烈撞击,痛得他弯起腰来.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一锤,躺在了地上,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以至于他只有抱住头缩在地上,口中不停的求饶”别....啊....别打...了.....呜......”
”停手”
一阵过後,听到了命令下人们不再对他出手,後退到袁父身後柳月澜被打得浑身是伤,脸颊淤青,嘴角挂着丝丝血丝,眼睛半睁,看着一脸怒气高高在上瞪着他的袁父,缓缓问道“袁世伯,小侄...到底做错..些..什麽,您要...如此对...我”
”你这个畜生,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现在居然还来问我...如果不是你,我家碧莹怎麽会这样”
“碧莹....碧莹到底怎麽了”
“你还在装疯卖傻,好,你不明白是嚒,那我就打到你明白,来人,给我继续打”
“不....不要..呜...啊..”
又是一顿毒打,柳月澜此时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地上不停的呼气呻吟,勉强的擡起眼皮“我真....不明白..世伯所谓何事...”
“好啊,平时看你读书识字,欲以为你是个饱读诗书的君子,没想到你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你做的好事你不记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不配叫我世伯,你这个qín_shòu把我个待嫁的女儿....把她给...糟蹋了,还怀上了你的种,我问你记得了不”
柳月澜顿时木瞪口呆,他把碧莹糟蹋了,他没有....他没有...他只把她当妹妹看待“不...我没有......我没...”柳月澜极力摇头否?
“你..你居然还想否认....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你家落魄了不说,人长得平凡不说,更不成大事,我还念在你我两家世交而欲嫁碧莹于你,你就这麽等不及,把她给....,好让你能成为她的夫婿,重返昔日的荣华富贵,哼,就算到此份上,我也绝不会把碧莹嫁给你,我要你这梦永不能成真,比此刻落魄百倍.”
”来人,把这里给我全都砸了,我要他滚出杭州城” ”是”
”不..不要....啊....”
柳月澜大惊,拼命想起身保护他这个仅存的家,奈何被人按住又踢了一脚,只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家园和花草一点一点被破坏,砸碎,践踏,前一刻还有生命蓬勃生长的花草,花费他多少精力来呵护,此刻却被人踩在脚底下,那一座陈旧却干净整洁的宅子,都是他用双手为他们拂去尘埃,现下破烂得不复原样,只有那黄褐色的泥土里点点红,黄,绿色,像是他此刻的心情,零零散散,支离破碎。
夜色渐浓,柳月澜独自一人呆坐在一片狼藉的空地中,两眼暗淡无光,愣愣的在那里,手不停的地面上摸来摸去,为何会变成这样,他没有,他真的没有,他没把碧莹怎麽了,为什麽就不相信他呢,是,他是落魄,他是平凡,他是成就不了大事,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借此而重返富贵,富贵如浮云,他没奢求过这不属于他的东西,他要活得开心,充实,自由便就够了,他就这麽简单,可这一点小小的平淡都要被人扼杀,被人夺走,他活的如此悲微又算什麽。
隐月袭影--18(弱攻强受建档时间
在地上昏睡一晚的柳月澜被清晨的雾气打湿全身,继而把他冷醒,清晨的明亮把宅子毫无保留的显示在柳月澜眼前,更显得满目疮痍,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暗自伤感。
他可以无视旁人对他的冷眼,他可以接受不了解之人的恶言,他甚至可以不去追究落在他身上的拳打脚踢以及毁坏他仅有的一切,但他不可以委屈至此,任人在他身上加之不属于他的侮辱,更何况那是关乎一个女子的清白。
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他弄来一些水清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整理一下身上肮脏有些损坏衣服,以免走在街上吓到旁人,才向袁府走去。
袁父听到柳月澜求见,怒火中生,怒骂他居然还有脸来这里,带随家丁到家门前欲又教训他一顿,而柳月澜见到袁父不待他出声便早一步开口“袁世伯,此刻我知道你不愿见我,待我说完你要怎样便怎样,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这并非要为自己辩白,我柳月澜虽称不上什麽品德高尚之人,但我自问做事无愧于心,对于碧莹,我从来都视她如妹妹般爱护,不曾有过非分之想,月澜自知配不上美丽且心底善良的碧莹,她应属于比我更优秀之人来宠爱,我不会以有婚约这一理由来缠着碧莹,袁世伯你大可放心”
袁父听完他这一席话,觉得他态度诚恳,并不像是在说谎,但不是他又有谁可以对自己的女儿做出了那种事,他也那不定注意,依然以恶劣的口吻想对“说得可真好听啊,果然是读过两本书的人,理由倒冠冕堂皇得很,那你岂不是在怪我昨日错怪于你了,你现在可是口说无凭,碧莹只字不提那男人是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