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几天里,柳月澜总是醒了又晕晕了又醒,每次醒来都能清楚的知道有人在为他打理伤口,正确的来说是不知道那些人给了些什麽药他喝了,让他头脑虽然不至於清醒但却时刻保持着对身体的感知能力,他为云郗影所受的哪一刀狠狠的刺入他的体内,甚至刺穿了他的内脏,他每次都是被治疗时的痛而痛晕过去,之後又醒来,又不断的重复。
他都不记得自己这些到底晕过多少次了。再後来的几天终於要好些,身体不再那样难受但人还是不能睁开眼睛清醒来,总是朦朦胧胧的听到一名女子与人的对话--------啧,果然是那人的贱种,跟他长得简直一模一样--------他现在死不掉了吧,给我好好看好他...他的贱命只能由我来结束--------他怎麽还没醒,我迫不及待想要把我这些年所受的全都讨回来。
----------呵呵,贱种啊,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哭着向我求饶,我要好好的折磨你,以泻我多年心头之恨。
谁?到底在说谁,是说我吗?柳月澜在心底疑惑,谁是贱种?他的爹娘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