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扭过头去,眼睛半阖着不看这里,胸膛连带着乳果都微微擅抖着。我屏住呼吸凑到跟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勾弄了一下那颗嫩红的rǔ_tóu,然后张开嘴慢慢地把它含了进去,吮吸起来。
我恍然听见叔叔轻轻的“啊”了一声,分不清是叹息还是尖叫,但又迅速咽下去,让我不确定他刚才是不是真的出声。
我感觉到一股股甜香的奶液随着我的吸舔源源不断地滑过我的舌苔,流进我的喉咙,被我吞咽到肚里。我不知道自己吃了多长时间,也许只有几口,也许很长时间。某一时刻我从这种魔怔中突然惊醒,明白自己干了什么时脸颊烧的快要爆炸,左脚绊右脚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
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敢再靠近那个卧室,就连看一眼都会从头红到脚趾头。我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做了像婴儿一样的事,还有别的我尚还懵懂的事更让我羞耻。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某个阳光洒满一客厅金碎的慵懒下午,我们一家都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看着书或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