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绪连“谢谢”都没说,就径直走了过去。艾心看好戏地笑起来,往邵飞腰眼儿上捅了一下:“这人和咱们一个寝啊?”
邵飞不解:“一个寝又怎样?你吃错药了?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阴阳怪气?飞机你别冤枉好人啊。”艾心压了压嗓音:“我刚才粗略打听了一下,这个戚南绪啊,才是个阴阳怪气的。”
自从跟了萧牧庭后,尤其被关过一次禁闭之后,邵飞就不怎么喜欢参与战士们的八卦了。艾心在跟前儿说得眉飞色舞,他却听得兴致缺缺,懒得聊闲,只想早些收拾好,去萧牧庭那儿报到。
走进宿舍时,艾心还在说“戚南绪差点被开除”,邵飞又轻又短地“啊”了一声。艾心循着目光看去,眉毛一挑:“哟,你俩邻床啊。”
邵飞对戚南绪没什么看法,这人傲不傲都和他没关系,何况旁人的评价不能直接与本人的真实情况划等号。
行至床边,邵飞冲戚南绪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正常人此时要么回以微笑,要么简单自我介绍一番。戚南绪的反应却令邵飞有些无语。
这人瞪着一双眼,看起来相当生气。
说生气似乎不太准确,因为邵飞发现,戚南绪这大高个儿居然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