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事情总有被撞破的一天。不是么?你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这样戏剧性的巧合总不会缺机会的。当你在他们身下挣扎的时候,当两具身体打成结的时候,说不准他们中的哪一个会赶上这一幕。有,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太玄了。他们是从没有撞破这一幕,可彼此之间都能看见对方留在你身上的痕迹,嫉恨夹杂着爱往往在到达你那里时就已经变态了……
你那么惨的哭号声响在两个地方,没有“人”听得到吗?问题是谁管得起呢?
铁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有几天你就咳嗽了,那早上觉得喉咙里卡得慌,一咯,一口血就出来了。你闭起眼睛来缓一缓,还心心念念想着等好一些了要起来画几幅画,不然手该生了……
在腿疼能缓得过来的一时半刻,那些躲不过的折腾也受完了,房里空得就剩你和一束从窗边钻进来的光,你收拾收拾自己,爬下来,从个犄角旮旯里掏出藏好的笔墨去画。也不只是画莲,财神、门神、寿像、联子,能得份钱的你都画。人说你连出都出不去,去哪儿卖去?也有销路,伙房里那个大伙计姓李名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