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报复你,硬逼出你一大堆眼泪和一摊处子血。
那个大风的晚上,你以为你就要把你的眼泪和你的血都流光了。你只知道哭,哭哑了声音就断断续续的哽咽。
你不知道该怎么让它结束。求它?它听吗?
然后,天色欲曙,有几声鸡鸣了。它像是着了慌,狠狠的再抽动几下——意犹未尽,可总算是完事了。
完事后,它为你着衣,又静静的坐在旁边看了你很久。等到分别迫在眉睫了,它才一把抱起你,将你放进一顶红软轿中,最后在昏迷不醒的你的手上放进一朵莲花。一朵硕大的红色莲花。
那个大风的晚上,她那群住在野莲海中间的先祖没有一个注意到那顶横空而过的红轿和它前面那盏烧得荧碧的莲灯,都以为是天上掉了星星。
你醒来后并没有觉得自己在做梦,根本就不用那朵花去提醒,因为一切感觉都那么清晰的停留在你身上。她想你也许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