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惯得。”
“你就是嘴上硬那里软。”周喻义的手指插了进去,慢条斯理地替殷末做扩张。两人都禁欲了太久,干柴烈火起来,他怕殷末会受伤。
殷末气喘吁吁地笑着:“还嫌我嘴硬?不知道是谁老想着我帮他用嘴做。”
“那你做吗?”
“当然要做。”殷末勾住周喻义的脖子,舔舔他的唇角,“下次在你办公室,穿t-bar跪在地上帮你口,或者找个不太冷的日子,去公园里做。还有我们家书房那么大一片落地窗,在那里来一次怎么——啊——”
殷末突然呻吟一声,猛烈的顶撞让他再也无法思考,瘫倒在周喻义的怀里。
再一次身体的结合让两人都有些激动,周喻义揉捏着殷末的臀部,大力的撞击着,恨不得将性器钉死在殷末的身体里。殷末柔软地身体接纳了他的全部,周喻义咬住殷末的耳垂,动情地说:“末末,今晚跟我回家好吗?”
“嗯。”
殷末已经被一重又一重的高潮冲击地快要无法思考,他听到回家这个词,身体本能地收缩,周喻义被他紧致的后穴咬得死死的,忍不住射了出来。
一股股jīng_yè射进殷末后穴里,殷末抱紧周喻义,在被nèi_shè的过程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