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有些虚,还有些说不清的情绪,让我有些无措。
好啊,你请客,我付账,不过,今天不行,改天你要真想请我,就给我打电话。他从公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
这张浅蓝色的名片上,只用黑墨,用琥珀体印着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再什么也没有了。
韩军。
一定给你打,一定给你打。我有些慌,这样的事情,哎,真有些荒诞。
好了,我要走了,我还有事情。韩军伸出右手,意欲与我一握。
我感到他的手很有力,同时我也看见他的白皙的手臂上,长长的汗毛,很浓密。
看着他笑着走了,我准备上楼,一回头,他也正好在几步外回头瞧我,见我也看他,他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回去。
我再看了看名片,看看电话,觉得有些不对。
回到家,把西北狼给我的电话拿出来一对照,我痴在了那里。
☆、3
我不喜欢太巧合的故事,更不喜欢看起来给人设计好了的被人愚弄的感觉,那样也就太假,感觉很不爽。
难道是西北狼,给老韩说了我在这里住?
难道这个看似沉稳的老韩今天是专门来找我的?
为啥偏就这样的巧,西北狼才说了老韩,给我写了老韩的电话,这个老韩就出现在我面前?
可是又不像,我没有给西北狼说过我具体在哪里住,一个沉稳的中年人,象老韩,我不觉得他会这样的冒失。
我没有西北狼的电话,就是想考证也无从做起。
几个qq聊友,相互都没有别的联系方式,除非他们上线。就像水面上的蜻蜓,来了就相逢,走了,连等待都很茫然。
也从来互相不发照片,就是在街道上见面了,你也无法知道他就是你的聊友。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好像很熟悉,却非常的陌生。
这个时候,电话又想了,充电器还插在电话上。
看看来电显示,是老左。
我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小辉,刚打你电话怎么关机了?”
“不是关机,是电话没有电了,我正在充电呢。有事吗?”我淡淡地说。
“没有事情不能给你打个电话吗?”电话那头,老左笑嘻嘻。
我实在对老左有些烦,这种人,老给你一种压迫式的讨好,实在不知道他以前在部队里是怎么混的。
“我得出去一下,办点事情。”我有些想急急挂掉电话。
“唉……那明天……,”没有等他说完,我扣掉了电话。
和老左的认识,只为了发泄一次性苦闷。
去年暑假快结束的时候,一个闷热的下午,老左给我打来了电话。
“喂,是小辉吗?我是老左。”,不等我问他是谁,他自报家门,声音粗声粗气。“下午聊天的时候,你给我留了你电话,我也给你留了,怎么不见你打给我啊?”
那天中午的聊天是直奔主题,就是找一-夜-情。很快,就聊到了老左。他说他在部队里面干了十多年,转业到地方上才一年多,现在已高校任职。
“哦,老左呀,怎么,你有空了吗?行,你说在哪里见啊?”
“那你离啥地方近?你说个地方,我去。”
“我在文艺路”,我纯属于瞎扯。当然,我也不叫什么小辉,给一个陌生人,尤其是同志,没有必要说太真的实话,免得惹祸上身。
老左说:“那你在刁家村站牌处等我,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文艺路的刁家村离我也就是十分钟车程,如果打车不堵的话。
西安的夏天,闷热而干燥。
在刁家村站牌处站了不到十分钟,当我还正望着城墙上的红灯笼出神的时候,电话响了。
我拿出电话,没有接听,如果是一个我不喜欢,连外形都不能忍受的人,也就没有必要接了。
我看见五米开外的一个人,他穿着红体恤,戴着墨镜,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左腋下夹着一个文件包,右手拿着电话正在拨打,从年龄上判断,差不多就是老左,他四十出头。他正在环顾左右。
见我接听了,老左匆匆挂断电话,朝我走过来。
他礼节性地和我握手,却没有摘掉眼镜。
“小辉,没吃饭吧,我们喝酒去怎么样?”
反正也到了吃饭时间,我点点头。
朝南走,饭店很多。我们走进一家装修的比较讲究的烤肉庄。
走进二楼的雅间,柜式空调把暑热逼退了,街道上的蝉鸣和喧嚣的被隔离在门外。
当服务生招呼我们的时候,老左才摘掉他的墨镜。
老左一点也不难看,圆寸,方脸,浓眉。我也注意到他走路时腰板挺得很直。老左很能喝酒,喝着喝着,脸就有些红,黑脸,因为红,有些发紫。
为了气氛不是很尴尬,我也不时说些笑话。
“小辉,一会开房去吧,我喜欢你,你很帅。”老左向我靠靠,就势把手搭在我的腿上。
“好啊,只要你愿意。”
“有啥不愿意呢,你啊,在站牌那里,我不停地想,等我的人一定就是你。”老左眼神里有种很飘忽的东西,就那么一闪,让我有点不很舒服。
吃完饭,我买了单。
到五羊酒店开房,我也买了单。
我不想让人感觉和我相处吃亏,尤其是这种有单纯目的的见面。
刚关了房门。老左就急切地把我搂住。我的手垂着,没有迎合他。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也只是把头轻轻地在他额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