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就可以吗?”延小鸯垂头低声道,“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凌河也哑然,他不知道延小鸯的身份,可现在慕天堡的内斗必须有人出来做主,延小鸯这个拖拖拉拉不情不愿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恼火,可没人想过他确实是没什么办法。
延小鸯慢慢地说着,“慕天言不见了,没人能和廉孝作对,凌河你可以吗?”
“……属下,自然是无法担任堡主之位的。”
延小鸯心里也有了答案,他站出来,慕天言有一线生机。他不站出来,慕天言必死。
他叹了一口气,也没在乎凌河还在,就关了自己关了门走了,反正他也知道自己那扇窗对凌河来说和门没什么区别。
“妈。”
延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看他又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便关切地问道:“好朋友为你而死,伤心愧疚都是正常,可人死不能复生。”
延小鸯垂眸看着一桌子的菜,突然问道:“如果他还活着呢?如果只有我去涉险才能救他呢?如果我这一去活下来的可能性甚至没有三成呢?”
“……小鸯。”延妈妈一下子愣住了,第一反应却不是追问,而是严肃道,“你会这么问,心里就已经有了想法。你想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