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子有些畏惧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这让她有种被开发调教的羞耻感。
她用力咬了墨潋一口,像是泄愤,像是负隅顽抗。
墨潋并不在意她的举止,从后方揽紧她的身体,感受着她体内美妙的温度和收缩力――像是在更深刻地研读她的身体。他的手掌抚摸着她微微突起的小腹,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森林深处的巫师奏起乐章诱惑迷途的羔羊。
进出的力道在增加,重力的存在使得每次都毫无悬念地撞在了最深处。墨潋的手掌托住她的胸乳,并不用力去抓握,只是松垮垮地笼在指间,感受着它生机勃勃的弹跳,如同一只惊慌着扑棱双翅的鸟。
颜凉子在低泣中张口呻吟,舌头上还残留着长袍软冰般的质感。
她眼前混乱,宇宙中的天体仿佛都脱离了轨道,无序而离经叛道地旋转碰撞,天幕上光尾杂乱无章如一张被肆意勾涂的素描纸。她的脑子乱得厉害,记忆如一盘被胡乱剪裁后胡乱拼接的磁带。她有时想到宴会上的冰花,有时想到夜晚的烟花,有时它们又糅杂在一起,冰屑与火光黏连着撒下,与眼前繁星陨落的画面重合完美。
无窗的馆内感受不到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