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会把公子的帕子弄脏的。”
殷承凛将手上那条有些泛旧的帕子塞到茵兰手中,笑道:“不过是一条帕子罢了,能受得美人泪,也是它的福分。”
茵兰闻言,“噗嗤”笑开来,欣然收下了那条帕子。她还未出言,却听见身后那暗室门忽然被人打开,来人气息紊乱,步伐凌乱。
“朕——是打搅了你们不成?”
殷承凛微微侧身挡住茵兰,应道:“你多虑了。”继而冷笑道:“任何时候,你都在打搅我。”
殷墨白只觉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还未好上几日,便又披着一身寒气急匆匆地来寻这人,只未曾想到一推门进来便见他这皇兄同那小宫女打情骂俏,虽心知对方从前向来是如此“拈花惹草”,可怒意仍是止不住地翻涌着。
身后的茵兰正是手足无措之时,却倏然被那男人掐住了脖子,直把她提了起来,踮着脚都够不着地。她只觉呼吸愈发困难,面前这人的杀意几乎要将她湮灭。她攀上握着她脖子的那只手,挤出两个字:“陛……下……”
殷承凛虽失了功力,可腿脚功夫仍懂得一些。他见殷墨白杀意已决,便上前正欲阻止对方,没料到却被男人一掌拍开。对方功力在这些年内精进不少,掌风凌厉,